“凯伦现在在哪儿就职?”托马斯太太问道。
“我现在自己独立接案子,之前在义龙那儿当合伙人——我们是在伦敦的艾伦-宾汉姆顿相识的,当时我是见习生。”凯蒂这样介绍着自己。
托马斯太太发现凯蒂会是林义龙那边的潜在突破口,于是在接下来的时候竭力巴结着凯蒂。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凯蒂直接戳穿托马斯太太的意图,“我们不如这么想,假如你是义龙,你会怎么看待一个一直都在给他埋坑的郡委员?”
“这...”托马斯太太立时觉得自己被凯蒂完全压制,“那是林先生和我爸爸之间的纠葛,跟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请留神,是你父亲和他的瓜葛,但是托马斯太太你却继承了你父亲的影响力。”凯蒂道,“如果转弯太明显,会让你的选民不满;如果不转,不可能从义龙这里得到支持。”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托马斯太太问道。
“我不可能预知义龙对你有什么期望。”凯蒂道,“我觉得他可能需要一个和他完全合拍的郡委员,毕竟他不能在中格拉摩根郡投票——而且退到脚后跟上说,就算他在马斯塔赫镇的权利被占据,中格拉摩根的条例和决定也不能扩展到西格拉摩根,不是么?”
“所以......”
“托马斯太太您是没有在义龙面前摆弄姿态的某种基础的。”凯蒂劝诱道,“所以,除了‘绝对忠诚’,我认为没有别的方法。”
“我能问问凯伦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么?”托马斯太太发现凯蒂的能力在她之上,“你似乎对这边的逻辑了如指掌?”
“一个小小的mp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凯蒂拿出了她的名片,“假如我是你的话,我就借着这个契机去和义龙当面谈一谈,反正也没有什么好输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