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曼莎仍然在国家舞蹈团担任独舞,一些剧目的“性格舞”选段有些是由她完成的;正如阿尔德里奇广场之于歌剧院,萨曼莎的家离她供职的舞团也不远。
萨曼莎休息日的时候会去城西去探望她的父母田叔田婶,剩下更多的时候会和她的丈夫一起在家附近活动,林义龙和凯蒂带着女儿光顾的那家英式茶楼就在这范围内。
回家的时候萨曼莎有些心事重重。
“怎么啦?”萨曼莎的丈夫尼克问道,他是保加利亚人,但父母很早就在伦敦定居,所以他也算土生土长的伦敦人。
“啊,没什么,下班时候突然见到了一个朋友。”萨曼莎说道,“问题是,这位朋友和我之前的室友是情侣关系,但他今天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在一起,而且还带着小孩。”
“那可得说道说道。”看来煽风点火的技能不是林义龙的专长,尼克也有此类冲动,“我记得,你的室友是艾米来着?那个皇芭的首席舞者?”
“没错。”
“这个男人是艾米的主要资助人么?”尼克问道。
“不应该,他只是一个在威尔士乡下执业的律师,我之前还在他的事务所兼职过前台——但我还是应该提醒艾米一下,毕竟男人......不可靠”萨曼莎对林义龙当年的选择耿耿于怀,如果能小小地破坏他和艾米的关系,也算有一些快意。
萨曼莎于是向前室友致电,通报了她的所见所闻,并附上了一张林义龙与凯蒂聊天的照片。
所以,林义龙第二天下午见到的,是一个气冲冲的艾米。
“义龙哥就不能处理好吗?”晚饭,两人聊天时,艾米谈及了萨曼莎的告密和并出示了聊天的照片,这样埋怨道。
“没什么大事儿。”林义龙道,“这算什么啊?”
“我是怕萨曼莎说出去,对义龙哥不是会有不好的影响吗?”艾米有些惊奇。
“哎,我可是一文莫名的。”林义龙笑着,“我是被女人豢养的小白脸,没什么吧。”
“啊?!”艾米惊奇道。
“你不知道吗?”林义龙很疑惑地问道,“算上秀妍素妍的花费,艾米一个月差不多吃穿用度上大概需要5500镑,有一便士是从我这儿拿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