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因为假如离婚了的话,考虑到现在的生活水平,埃拉可以像你主张一笔‘合理’的生活质量损失费。”林义龙继续讲解到,“我们再假设,你在别处,设置了一个信托,也是这样设置,但损失了8m,可这方面的损失有你个人承担,埃拉是不担经济责任的。”
“真见鬼。”菲斯克先生咒骂着,“埃拉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
“所以,因为各种财产陷阱和限制——至少我和凯蒂都不想因为这种交融式的家庭财政有什么分歧,所以就这么相处。”林义龙突然变得有些狂热的市侩,“真没什么太好办法。”
“也是。”菲斯克先生听明白了林义龙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家里发生了些家庭变故,我在你这里的基金会不会受什么损失?”
“自然不会,因为我们虽然市场价赚了钱,可问题是那里面都是股票、债券和期权之类的有价票据以及权利,但结算价可能会有受益,可世纪却并没有在资产负债表上有任何损益。没什么太大问题。”林义龙为基金辩护着,“没有收益,就没有增值,只有增值才考虑分割,你说对不对。”
“这就是为什么你是律师,而我不是。”菲斯克先生笑道,“好了,我就当什么话都没听过,对各自的伴侣要严格保密。”
“自然自然.......”林义龙小小地微笑了一下,“不过,我怎么样都要在宴会上露个脸的,因为女儿们的教父教母也要参加这次生日聚会。”
“啊,圣座大主教和院长也要来?”菲斯克惊奇地问道。
前些日子,出生于西格拉摩根的坎特伯雷大主教年满七十,于是按照传统把职位让给下任。英格兰大教区于是举行了一个圣灵会议,最后是身为波莉塞莉担任教区主教不到三年养父在上届主教的极力推荐下取得了除皇室成员之外的第一显贵职位,考虑到他五十出头的岁数,可以任职至少23年。
“是的,原本没怎么特别期冀获得肯定,但就是这么神奇。”林义龙做作地说道,“但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能结婚的第三个理由。”
“不结婚的理由说到这里就行了!”菲斯科先生遗憾地叹道。“唉,为什么凯蒂不能是一个托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