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的日常活动。”林父无奈道,“毕竟已经一起快40年了,吵架不是很正常?”
“这次到底是什么事儿呀?”
“就是,我换洗的内衣裤放到了她的洗衣篮里,不愿意了呗。”林父答道,“然后我们就谈到了你姑姑家的那些破事儿,吵了两句。”
“......”林义龙无语中。
“因为那二十八万,你老娘总是耿耿于怀,说她婆家人占他娘家人的便宜。”林父道,“然后说我傻,挣钱全都给别人挣了。”
“可咱们家,并不缺钱啊。”林义龙不解地问道。
“这不是钱的事儿.......”林父无奈道,“被人占了便宜,就让人不舒服,在她那儿,尤其明显。”
林义龙知道自己这个议题上无法发表评论,只能试图转换话题,但是失败了。
“所以,吵到最后,就谈到了用之前的一些积蓄替你姑姑还钱的问题——没什么。”林父不吐不快地把和林母两人吵架的起因、升级和结果的具体细节都跟他儿子说了出来。
“真是......”林义龙发现自己其实在林母那里扮演了一个很不光彩的角色:林母有无法向其直言的控制欲——作为儿子,自己却“帮助着被拿住‘三寸’的受欺压者”摆脱把柄——而又在林父这里吃了根软钉子的林母自然不可能对林义龙有什么好脸色,成了坏脾气的出气筒。
真的是池鱼之灾。
工作勤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