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得过去?”
“就是现在这种...爱情呗。”
“他们可能理解不了啊!”林母答道,“现在知道你有钱,还想凭借着你女儿的血缘,让她女儿管你要抚养费呢。”
“我可是一年只有不到镑的年入啊,这是在报税表格上写得好好的。”林义龙道,“她们也拿不到什么东西啊。”
“啊?”林母不明所以,她不太知道林义龙的财产状况。
“我现在能被查到的,只有工资收入,其他的,包括来自于农业部的都是补贴,跟着地址走,不是跟着我个人走。”林义龙详细地解释了一下哪些收入是跟着土地所有权的,那些是跟着个人收入的,“而且,艾米现在的名义收入是比我多的,你知道而且,我还是四个孩子的父亲......”
“......”林母发现经济责任已经被林义龙算得死死的,考虑到其他四个孩子,就算艾米撕破脸要求林义龙支付抚养费,那么理论上林义龙支付的金额不会比艾米多,如果要是考虑大韩法律的限额,林义龙支付的款项甚至比在英国告诉还要少。
“我要是连这一点都搞不定,就算我没有取得过执业证书好了。”林义龙道,“我几乎是无懈可击的。”
“......”林母看着林义龙自信的神情,发现她自己培养了一个何其功利的怪物,有些不大相信。
“那耶昂姐妹和凯蒂那里怎么说?”林母问道,她现在需要从林义龙这里拿到一个靠得住的答案。
“纳迪亚和薇拉不会多嘴;凯蒂身份让她更不会承认。”林义龙道,“这也算不得什么软肋,记得我之前说过,‘反正受损失的不是我’,譬如真的想和我撕破脸皮——我相信这绝对不可能发生——她们就算自己找自己的麻烦,是她们的责任。”
“......”林母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拿到了一个在接下来和前下属谈判时好到不能再好的手牌,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用——甚至,林母已经意识到了无论她如何抓紧这张手牌,都无法控制这张牌被打出去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