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乎。”凯蒂在一旁有些尴尬地笑道,“给他来点可乐就好。”
服务员看向林义龙,林义龙点头同意。
没等林义龙吃完,飞机即开始下降程序。
“看来跑是跑不掉了。”林义龙靠向椅背,认命似地说道。
凯蒂的表情恢复成了一个出于和男友热恋期幸福的女孩子的形象。
“我们去哪儿住呢!?”林义龙问道,“我记得农民俱乐部在贝尔法斯特有联络伙伴,可以住在那里。”
“想都别想,女儿回家怎么可能不住家里。”凯蒂答道,“我已经让妈妈为我们准备房间了。”
“真是太美妙了。”林义龙对这个答案显然“异常满意”,把可乐一饮而尽,“我们就在那儿过整个周末?”
“北爱尔兰和威尔士的生活没有太多不同。”凯蒂解释道,”等我们安息日布道结束之后,就等着吃烤肉大餐就行了。”
“那周六呢?”
“周六陪我去里斯本(或者翻译成里斯伯恩)的市中心看一看,我在那儿上得高中。”凯蒂答道。
“真是被安排了个明明白白。”林义龙抱怨道,就不在言语,考虑着他和凯蒂爸爸的见面的若干种可能性。
爱尔兰岛的海岸线已经出现在了悬窗的视野内,又飞了五分钟,他们降落在贝尔法斯特城市机场。
在到达口,凯蒂的左手与林义龙的右手十指相交,她的弟弟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们了。
从凯蒂的弟弟约翰身上,林义龙大概能看出来自己即将遇见的怀特豪斯先生大概长什么样。和凯蒂相似的红色头发、淡淡地有些金色的胡茬、眼窝陷得很深、鹰钩鼻配宽额头,随处可见的典型英国年轻人长相。
之前因为钱款的问题跟父母关系很差,等他姐姐把自己赔给林义龙之后,他才从中得到了解脱。去年刚刚大学毕业,现在是某油服公司的勘探员,经常在北海-巴伦支海一线游弋。不出海勘探的时候,就一直住在父母家。
无论怎么样,约翰都亏欠凯蒂很多,就算想躲着这位姐姐,也没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