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已经给弗雷德你没什么关系了。”林义龙冷然道,“假如你还珍视我们的友谊,就请不要在餐厅出现。”
菲斯科先生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周日早上七点半,林义龙就进入了餐厅,找了一个最安静的角落,喝起咖啡来。
他曾经见过两面的詹森先生以及一位只是听说过名字的慈善家坐到了林义龙的对面。
林义龙一直都在盯着詹森先生,两人对视了25秒,詹森十分尴尬地站起,退了出去。
“请原谅,我还不知道慈善家先生也是农民俱乐部的一员。”林义龙说道,“我加入这个俱乐部之后,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先生。”
“我受托来这里调解你和梅洛的冲突的。”慈善家诚恳地说道,“现在情况并不需要完全撕破脸。”
林义龙曾经和他在艾伦-宾汉姆顿的上级一起参与过这种商业纠纷调解,形式有点类似于不直接见面的谈判,调解人一般都是在存在商议的两方都原因信任的人,他会就一些问题进行分析游说。
对林义龙和梅洛爵士而言,这个人最好就是菲斯克先生,但他被作为顾问的妻子说服,委托了这位前三基金掌门人在林义龙和梅洛爵士之间调解。
“这个逻辑很有意思,这只是正常的资金操作罢了,我想慈善家先生你应该认可这一点的。”林义龙微笑地说道。
“理论上是这样的,可既然如此,反正过来都是争一个利,没必要把人关门大吉上凑。”慈善家答道。
“很显然,并没有人教过我这些。”林义龙眯着眼睛微笑道,“既然慈善家先生您已经知道了梅洛和我的恩恩怨怨,甚至梅洛先生付出了足够代价给了您和菲斯克议员来调解我们可能的争端,那么这件事算不算先生你个人公开介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