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抛去电费和通讯费的话，一天大概400镑。”薇拉回答道，“我明白了！他们可以通过一笔一笔的存取款的形式把赃款流传成服务费！”

“你什么都不明白！一天十镑十镑地取，当然也能被无孔不入的金融监管抓住，所以并不是这种方式！自动取款机里面的现金填充都是这些混蛋通过零售收入来的钱呢？”林义龙问道。

英国的酒吧便利店，和其他的金融机构一样也可以自己设置并维护一台取款机的，只要付一笔25镑的日租金和相应的电费以及数据服务费就能获得与银行一样获得技术上的支持，不过既然是私人设置，可以在取款时加收一笔服务费，从1镑/次到3.5镑/次不等。取款时机器从卡上账号划走的钱直接进入便利店或者酒吧的账户，而不由金融机构或者自动取款机的管理公司代收维护。

“这也可以！？”薇拉说道。

“当然啦！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街角商店的提款机！”林义龙敲了敲薇拉的脑袋，“所以，你只要租一台每天收你25镑的自助取款机，就几乎解决一切了。”

林义龙说得绝对是实话，同样是酒吧和便利店，都会有用于多元化支付方案的刷卡机存在，只要在上面刷借记卡，可以直接通过多刷实际消费额的办法进行返现——虽然这在天朝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属于“信用卡套x现”——而且也不收取手续费，所以一旦有酒吧或者小超市既提供自动取款机，又提供刷卡返现的提款方式，离银行也不远，那么十有六七不是什么正统零售服务业的实体。

“还有一种呢？”纳迪亚像是勤学好问的好学生一样。

“去旁边的菠菜中心，会回答你的所有疑问。”林义龙指着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处门前不断闪烁着霓虹灯的菠菜中心，“所以这些有些不太能拿得出手的产业，都是聚在一起的，你只要在这些行业的合法问题上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红的白的黄的就都留出来了。”

“那么，这个红的是指.......”纳迪亚面色变得十分惊恐，“我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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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讨债的，不是来送命的。”林义龙说道，“所以，回到刚才的问题，如果有人给我的林场造成了损失，我当然会进行报复。”

“那这笔损失是多少钱呢？”薇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