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啥事?易中海的事情你没听说啊?”
“我听说了,你说这老易也是的,上个厕所也能栽倒粪坑里,真是天要亡他。”
“嗨,你不觉得其中是不是有其他原因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公安部门给厂里的通报就是这样说的,难道你认为你比公安还专业啊?”
“不是、不是,我总觉得老易平常那么小心,怎么会再进去呢?”
“呵呵,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公安部门下的结论,应该是没错的。你可不要瞎想,更不能乱说啊,要是传出去,你可是要坐牢的,最好也就是下放的结局。”
“得,我不是就所以说嘛,又没和外人说。哎,怎么说也是多年的朋友和邻居,这一走,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呵呵,谁说不是呢?”说着,刘海忠就往院内走去。
看着向院内走去的刘海忠,阎埠贵张张嘴唇闭上了,小声地嘀咕道:
“我不是想让你猜猜是不是和李文有关吗,这你都不主动问,真是没意思。”
说着也回到了家中。看到老伴进来,三大妈问道:
“你看到刘海忠了,老刘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什么也没说呗。”
“不是,两个儿子走,他送也不送,还没个说法啊。”
“啊,你说这事啊,我倒是忘了问了,回头我再问问去。”
回到家中的刘海忠,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才想起自己两个儿子都已经下乡走了,如今算上大儿子总共三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了,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就因为他对这两个儿子的不关心,造成了他老了无人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