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在这里不用抡大锤,你可是感到轻松。我可是累惨了,以前哪干过这么重的活啊。”
“哎,咱们就是名称不好听啊。”
“我一个老光棍子要什么名声啊。”
“我说,这么多年了,你不想再找一个吗?老是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
“习惯了,你说我再找一个干嘛,用我的钱去养他,那还不如买点好吃的我自己吃了。”
“嗨,你再找一个不就可以要个孩子吗?”听了这话,易中海半晌没有回答,刘海忠也不知道如何往下说了,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言地晒着太阳。
“爸,爸,不好了。”忽然从远处传来了呼喊的声音,易中海和刘海忠同时抬头看了过去。
“哦,是光天,这么长时间不见,这小子有长高了。是来找你的,看来家中有事啊。”
“你个兔崽子,什么叫我不好了,这么大了也不会说话了。说,又怎么了。”
“爸,刚才街道办的通知我和光福下乡去,要到陕北去插队落户,后天就走。爸,我不想去陕北,您能不能托人改改插队地点啊。”
刘海忠听了是目瞪口呆,半晌没有说话,忽然惨笑一声:
“老易啊,这回我可是让你给害苦了。我就说嘛,这小子怎么能算完了啊,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老易啊,我的报应来了,你也要小心了。”
“走,我去找队长请假,然后去找领导问问是什么情况,我给他当纠察队长,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他不能这样卸磨杀驴啊。”
刘海忠悲愤地大声叫道,气得原地跳脚,站在一边的易中海则是急忙闪到了一边,唯恐刘海忠一不小心跳到他的身上,此时,他也不敢多说话了,事实上也是如此,此时刘海忠心中满是悔恨与懊悔,也充满了对易中海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