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师父,我不知道港岛这边是怎么说的,但是内地的情况确实让人比较担心,说白了,这就是一场运动,但是伤害比较大,好在农业生产倒是没有受到较大的影响,社会秩序也还可以,究竟是为什么,咱还真的不清楚。”
“但是有一条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原来的一大批领导干部都统统地靠边站了,不再当领导了,按照内地的说法是被打倒了,大部分进了干校,也有被下放到农村劳动改造的。”
岳父娄振华此时插话说道:
“也不知怎么想的,让这些领导干部去干农民的活,真的浪费啊,这对这些领导干部简直是一种侮辱。”
“爸,我干爸就一家全部下放了,我是安排好他们的下放后才过来的。”
“你这孩子,你怎么不让你干爸他们到这里来啊,在农村该多遭罪啊。”
“我说了,但是干爸不同意,或许过几年能够让孩子过来上学吧。”
“小文,你什么意思啊,还过几年,内地这样还要几年,那不是要出大问题吗?”
“师父,出不出问题咱们不知道,但是这样的局面现在才是刚刚开始,估计还要持续个几年,情况好的话也要持续过十年八年的。”
“哎,十年、八年的,那我们看来是回不去啦。”
“师父,我干爸一家就被我安排到了刘家庄那里,我也是自愿下放到了那里,有刘大伯给打掩护,我可以不用回去了。”
“真的,爸爸,你真的不用回去了?”耳边传来儿子兴奋的声音,李文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的头,看一看同样兴奋和意外的娄晓娥一眼,说道:
“是真的,爸爸,可以不用回去了,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们。”
“既然这样,那你就早点接手公司吧,现在公司是越来越大,我和晓娥都感觉有点吃力了,还是你来管吧,我早就想和你师父一样歇歇了。”
“爸,你现在才多大啊,我师父是一直没管理过公司,所以不想再管事了,你可是经验非常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