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下得去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逸仙被这样的表情吓得退了半步,仿佛眼前的并不是人类指挥官,而是刚刚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心素一样。
“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
傅兴的脸已经快怼到了猎人的脸上,猎人的神色似乎一瞬间清醒了过来,然后就在这一瞬间的清醒之中丢下了手中的兵刃,然后握住了傅兴的手,连同武器一同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抱歉......我没能完成约定......忘了我吧,活下去......亲爱的。”
逸仙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位指挥官将已经失去生机的黑猎人背在背上,然后继续突入前排抗线。
那身躯如同城墙一般,似乎只要这位指挥官还在的话,就不会出现什么前线被突破的情况。
战友的牺牲和背叛的不解,最后化作了守护余下美好的愿望,纵使是遍体鳞伤,也在不断向前的身影,让逸仙感到一种不寒而栗。
这样的癫狂和这样的清醒,为什么会不是相悖的?而是能够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上?
逸仙并不清楚,战场的态势也不允许她更多去观察别人,毕竟抗线有她一部分,前排的稳定直接关系着后排的生存,从这个意义上,逸仙其实很佩服傅兴的。
在战斗中,逸仙思维反应十分敏捷,她迅速调整自己的战术,利用黑猎人的牺牲为她们创造更多的防御空间,保护后方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