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醉,何患无辞?”
“谐音梗扣钱。”
“什么是醉,什么是清醒?界限在何处应当如何分别?我自应醉倒,再次摆脱躯壳的囹圄,让我之精神遨游寰宇。”
傅兴从皇家方舟身上靠着变成抱着。
“倘若你认为我醉了便醉了罢,我约莫大盖是真醉也。”
“阁下倒是好兴致,只是可怜本人今日大抵是没有驱逐妹妹可供本人消遣了。”
“莫不是离了驱逐妹妹你就活不了?当真怪哉。”
进了房间之后傅兴靠在窗边,海风有助于醒酒,虽然也没有怎么醉,但是享受一下惬意也是没有错的。
“自然并非,不是还有阁下在吗?”
“这可不是我们的港区,舟,你可收敛点。”
“这不是更加刺激吗?”
皇家方舟反手锁门,站在窗边的傅兴本来还凭栏望月多少有些诗意,瞬间脸上的优哉游哉就变成了惊慌失措和无可奈何。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窗边的月影斑驳又斑驳。
窗边的人影翻涌又翻涌。
稀疏的月光在白杨树中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