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在宪兵队里面也仅仅见过他两面而已,而且宪兵队的教育向来是有效的。”
弗莱彻直视着傅兴的眼神,然后暗暗叹了一口气。
“是的,宪兵队对于我们家指挥官的指导的确很到位,而且我权代表我们港区感谢宪兵队对于我们家指挥官的教育。至少在我们家指挥官回到港区的第一个月,我们还能够感受到指挥官那种像是改过自新的样子。”
弗莱彻用相当正式的语调郑重向着傅兴以及身后的宪兵队致以谢意。
“所以说既然宪兵队的教育或者说改造起到了作用.......也对,如果真正起到了作用他也不会再次被抓宪兵队里面来了。”
“就如同你所想的那样,开始是没有问题的,大家也一开始觉得这样的指挥官终于回来了真好,但是好景不长,纸灰棺他在玩了一个叫碧蓝航线的游戏之后,一天可以在游戏里面出击三千两百次,然后不知怎么就开始将游戏代入现实了。”
傅兴本来想到了很多种自己可能会对他人产生影响的可能性,包括了自己可能会因为很多的情况而导致这个纸灰棺的教育未完全,但是大多数是在职位内部——即在宪兵队内的思想工作上对自己做出询问。
但是着实是没料到自己是因为宣传海军的游戏窑子航线而出的问题,这个游戏达成了傅兴的目的,也从长远来看保证了海军拥有新鲜的血液。
同时确保了在宪兵队里面的一些犯人能够有不同的劳改方向,并且收入反哺宪兵队的运营成本,迄今为止,亚亚亚市宪兵队是很少见的能够收入超出支出一大截的宪兵队机构。
而其他的宪兵队基本上每年的收入只有支出的十分之一不到,需要很多的资金来填补这个缺口。
但是有好的方面就有不好的方面。
“好吧,看来所有的事物都不是单向性的,至少就此事而言,我多少有些责任。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弗莱彻小姐是那位指挥官的婚舰之一,是处于什么想法而实施了这样一场行动的呢?”
“正是因为我深深爱着他。”
妈耶,这怕不是个病娇?话说这指挥官也是个人才,弗莱彻这样温顺的性子都能够扭曲成病娇。
“所以在对他的爱情变质之前,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为回忆之前,让他最后留存在回忆之中的是那样温柔的场景,顺带一提,基本整个港区都是从犯,所以没有关系的。”
弗莱彻似乎已经完全不惧怕刚刚还是在抗拒的一切包括死亡在内可以发生的后果。
或者说破罐子破摔这样一个形容更加的合适。
反正大不了就是死嘛,死前也最后勇敢一下又如何?
傅兴倒是没有多想,只是感觉背后一凉,自己得管好自家的舰娘,这个指挥官的故事必须引以为戒,不然的话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认罪态度良好,这个我会记录在案件流程里面的。不过弗莱彻小姐,你们港区有没有不是共犯的舰娘?”
“没有,你知道吗?我们的纸灰棺连独角兽都想刀他。除了刚刚建造出来没有出战也没有失望过的野分和时雨之外都是共犯。”
傅兴又记录下来两个名字,野分和时雨。
在有雪风的情况之下还是不要轻易叠buff来证明自己命硬,活着挺好的。
“还有吗?”
“没有什么了。”
“那要喝点鸡汤吗?哪怕暖不了被你们指挥官伤害的心至少鸡汤能够温暖你的胃。皇家方舟,事件的后续处理就你整理一下了,我的意见是全体港区发配前线。至于那个指挥官的尸体,交由所属港区秘书舰决定处理方法吧。”
“谢了。”
傅兴摆了摆手,无所谓了。
这情债谁欠的谁还,我只是个局外人,就不去掺和别的家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