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拧开盖子,瓶身和滨江举起的酒杯碰上一碰。
“尘世喧嚣,与你一同共涤凡子,也不失为一种乐事。”
一杯下肚,傅兴感觉干饭似乎受到了一些影响,毕竟烈酒刚刚才从喉咙穿过,然后马上就是甜腻的稠粥入喉,有这样干过经历的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情。
但是为了补充体力,傅兴也只有一点一点咽下去粘稠的麦片牛奶蛋白粥。
“醒了,指挥官倒是不用那么着急,我又不急你还先急了,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傅兴被哈尔滨没有来由的一句呛得不轻。
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用这样的比喻,不然肯定会急,一种是作者,不然你们说太监多了就指不定太监了,另一种是你的至亲,不然的话。
“滨江,你似乎在打算使用激将法?你也知道这样的语言对于我的作用不大。”
哈尔滨嗦了一大口粥,傅兴吃了一份进口料理。
夹杂在了饭里面更多的酒味,滨江从早上起来之后喝了多少?傅兴不清楚。
待到早饭吃完的时候,傅兴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虽然可以强行摆脱这样的状态来进行一些活动,比如说战斗的时候需要保持清醒什么的,
但是现在,傅兴就是在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危险,那么为何不任灵魂同这一具躯壳大醉一场。
哈尔滨把做饭用的火苗完全熄灭浇水,然后把所有的用具和垃圾都清理完毕,这片森林这片湖泊在来的时候什么样子,走的时候也是什么样子。
“指挥官,不要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