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没事的,我们一直在的,我们二十四小时都在的。对吧~你不要哭了,我们二十四小时都在的。好不好?”
“今天回家洗个澡睡个觉,第二天一会是不是又好了,对不对?”
“你看像我成绩(先天能力)不好,家(港区)里面也待见我啊。他们也觉得我啊那么,对不对啊、都这么过来的。”
模糊事件,产生共情,通过自己的言语先稳定住电话那一端的情绪。
“你首先是一个个体,然后你才是他们的孩子,一个人的伴侣,或者另一个人的母亲。”
那女孩哭的更加大声了,内华达知道这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就如同自己刚刚来到宪兵队的那一个夜晚一样。
想起了那个晚上,还仅仅只是副指挥的某人安慰自己的话语。
“你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用在意别人怎么样怎么样,因为我们都是新时代的孩子啊,这些事情压不倒我们的。”
“对不对啊~”
女子的抽泣渐渐停止了,但是微弱的啜泣还在继续,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内华达那颗莫名悬着的心也就
“谢谢你啊...”
“不用谢谢我,我给你讲,什么事情都会过去,你,你别哭了,你给我讲你在什么地方我们去接你。好不好?”
“在一个桥.........”
问出地址之后内华达当场换班开着宪兵队的武装车保持着电话的声音向着目标的地点开过去,救援这种场合比较正式,开这车也没有问题。
“跟人命比起来,油耗算个老逑。”
来自蜀地的某位原副总指挥如是说过,现在说这句话的人已经是宪兵队总指挥了。
“找个能够看到月亮的地方吧,今晚出晴,月色很美。”
车辆穿过没有太多人的街道,向着目标的地点行驶而去,电话之中的哭泣声已经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略显坚定的一声。
“嗯。”
“我就要到了,想好一会吃什么没有?这么晚我也有点饿了。”
女孩才整理好的心情瞬间似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窗口,眼角的泪水止不住涌出来。
内华达则是靠过去轻轻抱住她。
“好了好了别哭了,那么漂亮一张脸哭起来都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