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尚书,计林就是一个卑贱的客卿,临死还要攀咬本王,本王是天潢贵胄,为何要忍受这卑贱之人的诬陷?”端王高觉早已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开始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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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高寅大声说,“端王,这是崇文殿,不是你的端王府,计林是你的客卿,何来卑贱之说?当年奸相成天兴和宁王勾结屠戮戴府满门,戴右相及其夫人惨死,今日你的所做所为比成天兴更甚,你还不认罪吗?”
高觉瞪着太子高寅,手指满朝群臣,“本王无罪!为何要认?”
戴一熙站出来,“陛下,臣是戴家人,亦是越国公的长辈,恳请陛下治端王的死罪!戴家儿郎战死者甚多,并未做违法之事,端王为何又要屠戮戴府?若是陛下容不下戴家,可派兵将戴家人驱逐出京,臣愿带着戴家族亲远离朝堂,在边境之地安居。”
伴随着戴一熙跪拜,余下的戴家为官之人皆下跪。
越国公戴云双眼含泪,双手举着镇国青龙剑,高声说,“陛下,臣不知端王殿下为何如此仇恨戴家。若陛下容不下戴家,请陛下收回镇国青龙剑,夺去臣的兵权。”
一众寒门官吏纷纷跪下来齐声喊,“请陛下治端王之罪!戴大将军无罪!”
定王手持玉笏站出来,“陛下,端王无才无德,竟敢派人再次屠戮戴家,是死罪!”
丞相余昀生气地站出来手指端王,“端王,你这个天潢贵胄做了多少罪恶?本相绝不饶你!”
“陛下,臣恳请将端王斩首示众!”
端王高觉看着跪地的百官,大笑一声,“你们这些卑贱之人,无权治本王的罪!本王是天潢贵胄!”
高世尧今日上朝遭遇这件事,一时不知如何处决,高声喊,“端王,你大胆!越国公为国尽忠,横扫十五万汉国铁骑,居功至伟,你竟敢派人去屠戮戴府。来人!高觉,革除王爵,圈禁在府中。客卿计林行刺越国公,斩首示众。”
高觉脸色惨白,大声喊,“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
“拖下去!”高世尧只想快些了解此案。
两名兵士架着端王离开崇文殿。
高世尧看了一眼崇文殿中的百官,大声说,“众爱卿,太子监国以来政通人和,海清河晏,朕心甚慰。即日起,朕不再过问政事,国政全权交由太子处置!”
说完话,高世尧突然晕倒,段天福福急召太医来景阳宫。
此时的高世尧沉疴已久,早已病入膏肓,今日强撑着病躯来看望群臣。
段天福轻甩拂尘慢步走到景阳宫门前,对太子高寅低声说,“太子殿下,陛下时日已不多,谨防端王有变!”
太子高寅点点头,快速回到崇文殿,当众宣布,“父皇重病需要静心休养,本太子继续处理朝政!今日端王一案父皇已做处决,不做评议。”
“越国公,北境六州诸养马场能出多少战马?若秦国铁骑来袭,我国在一年内能组建多少骑兵?”
戴云手持玉笏站出来,高声回禀,“太子殿下,北境六州有十处军用养马场,此次缴获的万匹汉国铁骑军马已分批次进入养马场培育新型战马,一年内可产出十万匹良种战马,足以组建十万骑兵。”
“好!好!好!”
太子高寅禁不住点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时纲。
“散朝!”
时纲大喊一声,搀扶着太子高寅走向崇文殿后殿。满朝文武官员从前殿离开,太子高寅从后殿离开,这是定制。
戴云拉住定王高瑛,低声讲,“殿下,听闻端王早已和禁军统领于锦勾结在一起,今日端王被圈禁在府,怕是会生变。三万禁军很难应对。”
定王高瑛瞪着戴云,“越国公,你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本王在京城无权调动一兵一卒,你故意刺激本王,借助四大藩王助太子稳固储君之位,当时陛下已有废太子之意。你太狡猾!”
“表兄,此事逼不得已!同为皇室宗亲,帮一下太子,又何妨?越国公府还有不少好茶好酒,马上送一批到定王府。可好?”
高瑛很是生气,“少来这套!端王的事,本王不管!你是大将军,这是你的事,与本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