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在下着实惭愧。”东方愚说道。

“那北疆呢？你应该是土生土长的北疆人吧？”凌天问道。

作为赊刀人，东方愚虽然属于旅行者，但是他们旅行者的范围不会距离他们赊刀人一脉太远。

绝对不会从其他地方，跑来北疆，只能是土生土长的北疆人。

“北疆？怎么说呢？”

“这里有很多缺少教育的地方，所以，这里的很多人蛮不讲理。”

“以至于，这里的罪恶比起其他地方，要多出很多。”

“像无双城城主府这样的罪恶之地，北疆恐怕不在少数。”

“有很多我们注意不到的大山之中，罪恶时时刻刻都在进行。”东方愚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这些年来，他们赊刀人一族，尤其是旅行者一脉，一直在坚持引导人们向善。

只是，这么多年来，取得的成效很小。

人性本恶，只要有人的地方，就避免不了人性的黑暗面。

“你觉得，北疆之中，为何会有这么多的罪恶？”

“除了教育的缺失之外，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凌天问道。

“这个问题，我确实想过。”

“我觉得，之所以有这么多的罪恶，最主要的问题是，上位者的不作为。”

“甚至很多时候，上位者就是施害者。”东方愚回答道。

关于这个问题，他不仅仅自己思考过，还和赊刀人一族之中的其他人探讨过，这是他们讨论出来的，觉得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确实，你所说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但是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北疆的不统一，以及法律的不健全。”凌天说道。

“这怎么说？”东方愚皱着眉头，一边思考一边询问道。

“我问你，北疆有多少个国家？”凌天问道。

很多年前，他师父带着他来过一次北疆，虽然来的不是无双城，但他对北疆也有一点了解。

况且，他来北疆之前，对于北疆的情况，从别人的嘴里，也算是有一个大概得了解。

只是对于具体城池的人文和风俗等不清楚。

“北疆一个国家都没有。”东方愚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