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杨氏则是将那白玉瓶拿在手中,只看一眼道:“这白玉瓶不值一百两,若是算麻布也就只值个二十匹而已。”
祝文文不识玉的成色,见杨氏说,心中愤慨道:“他们拿些次品来糊弄我是么?”
姜老太见杨氏在帮祝家拆自家老底,心有不满。
插口道:“侄媳妇,你是姜家人,不要被小人所惑了。这是上好的东西,怎么会只值一百两?怕是这雪大,侄媳妇迷了眼睛了吧。”
杨氏第一次见姜老太,别人所说什么人生得什么面相,今日算是印证上了。
在屋内看祝夫人长得花容月貌,言语间有温柔,眉目之间是谦逊,哪里像是个坏人。
可眼前的姜老太,花白头发,三角眼。眉间横纹布满脸,嘴角下斜露一颗尖牙,一看就是很不好惹的样子。
杨氏见她问,拿起拿白玉瓶不不卑不亢道:“七婶真会说笑,这白玉瓶是姜家七位长辈每家有一对,我公婆去世后这对白玉瓶就在我们家。这对是仿的,我一看就知。
传家的瓶子是羊脂玉雕的,这对就是用最普通的白玉,自家的东西难道我还不认得么?”
姜老太见侄媳妇认识,说得清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姜老太爷立马开口打岔道:“侄媳妇,我怎么可能把家传的白玉瓶拿出来抵债呢,那是传家宝不能外传。
我家家底薄,家里只有这个,没有别的了。”
杨氏也不说话,对着那箱子里的东西看了一遍。
对着祝文文道:“英台这里的东西我看过了,上面这些黄金值钱,还有最下面的一对麒麟石雕镇纸还算值钱。
其他的都不如换成布匹来得划算。”
说罢又去看八人抱着得布匹。
一边走一遍道:“这是棉花白布,最为常见,可算银子或粮食,市面常用。这是常见麻布,也可以换成碎银和粮食布匹。
这是苎麻,这是丝绸,这是绢纱,这是亚麻,这是羊毛。。。。。。”
杨氏把每个布匹的流通性和价钱都给祝文文讲了一遍。
“这些布匹我也帮你看过了,那斜织的蟠虺纹的织金锦有多少你要多少,其他再考虑。” 惹姝色
姜老太爷见侄媳妇布料和文玩都很懂,不好当众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