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止一次试探过我,皇后心狠毒辣,孩子之事与她无关
我是无论如何都信不得的,可却没有一点办法,动不得她
只因她是皇后,身份贵重,皇上现在不想动皇后,皇后是一国之母
系前朝和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且又是刚立继后,还不足一年
这个时候怎么能让皇后出事呢,所以皇上不见我,也不愿我再深究下去
并不是我要放弃而不管妹妹,是我有更多的无能无力,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照容的这番话让罗夫人心头一颤,抬眸望向照容,心情很是复杂。
“怎么了这是?
两位姐姐可是有什么误会?”
何贵人一头雾水,但也听出了个大概。
照容苦笑一声道:“妹妹,你我二人谁也怨不得谁
只为难我们自己,一入宫门深似海,做着这深宫里的嫔妃,享着锦衣玉食
可又有多少事是可以如自己所愿的呢?不过都是太多的情非得已,身不由己罢了
若是在这如此冰冷的深宫中,连着唯一一丝可依靠和维持的温情都没有了
那便真正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照容说罢已是万般愁苦,自顾自的缓缓离去,没有再说一句话。
罗夫人和何贵人虽然也没说话,可目光却一直在照容身上,不曾离开
只有照容,深知自己的心中所承受的痛苦和煎熬有多少。
走出合欢殿后再也没控制住,一个踉跄扶着墙,险些倒去
锦旋紧紧的搀扶着她,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合欢殿,心里也不是滋味
御医院内便有春阳到来到,只通传照容身体抱恙,请太医前往诊脉。
太医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徐太医,徐太医却并没有如之前一般认真和上心,而是久久迟疑。
金太医也疑惑,忙对徐太医道:“师傅,是仪銮殿的来请,您怎么还不去啊?”
徐太医唯唯诺诺道:“不,不想去
啊?”
金太医更加疑惑
”行了,就你吧,你随我来,别叫娘娘等急了
春阳指着金太医吩咐。
”我?
金太医一时不可置信。
春阳肯定道:没错,就是你。”
接着又走到徐太医身边,故意加重声音道:“贵妃娘娘叫我给你带句话
咱们仪銮殿深得皇上圣恩,便是要什么样的太医都是可得的,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
不肯按娘娘吩咐的做,那娘娘也没必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从今以后,仪銮殿不会再麻烦你了,徐太医,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高傲的转头就走。
剩下御医院众多不明所以的太医们,面面相觑
人人深知徐太医得照容赏识和照顾,可为何好好的居然会失了照容的信任和真心
金太医也是一脸的诧异看向徐太医
徐太医却置气道:“天生我才必有用,既然不用,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仪銮殿内照容抚额深思着,直到春阳进来禀告,徐太医的徒弟金太医来了
”徒弟?
春阳回禀:正是,御医院中这位金太医得徐太医照顾多年,且传得不少医术
深受金太医的敬重,便是以拜了师徒二人关系极好。”
锦旋道:既如此,应该也是可以当做自己人的
照容却摇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先请他进来吧”
春阳答应后便客气的请了金太医进来
金太医一向是跟着徐太医苦研医术,即便是给后宫请脉,也皆是一些位份较低的后妃们
从来没有给位份高且又是皇上宠妃诊过脉案,如今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机会
给照容看诊,看着如此辉煌亮丽的仪銮殿,不自觉的看上了瘾
以至于走进了里殿,看到照容后还是一时没回过神来
还是春阳提醒了他
金太医这才悻悻的忙向照容行礼。
照容微笑道:太医免礼吧,本宫这里没有什么太多的规矩,金太医不必拘礼。
金太医还是略带紧张的起身道:不知娘娘突然传召,微臣来迟,唯恐娘娘违和
娘娘可是有何不适?”
照容道:“你不用紧张,本宫就是最近几日总是腹痛不适,也偶感头痛难耐
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金太医道:“那微臣先给娘娘看脉吧。”
也好。
照容带着疲惫之态让金太医把完脉后道:“本宫这是?”
金太医蹙眉道:“娘娘的脉象的确有虚滑之像,微臣愚见
娘娘近来可还有头痛发晕,精神不济之态?”
照容点头道:太医果然医术高明,本宫未说,你便也是知道的,看来本宫是没找错人。”
金太医也暗自窃喜道:“承蒙娘娘不嫌,微臣愧不敢当
娘娘这症状是持续多久了。”
照容沉思片刻后道:也是有一段日子的,本宫也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