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杜府这都是什么门风,啧啧啧!”一位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妇人轻轻摇着手中的团扇,眼中满是不屑。
“小妾还能成主母,一天天吆五喝六的;嫡女却是个二小姐,还跟个女夜叉似的,啧啧啧!杜司业大人的人品真的像传闻中那么正直吗?”一个年轻的公子皱着眉头,言语中充满了质疑。
“我看啊,不一定喽!”旁边的一位老者捋着胡须,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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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小周氏也开始筹备宴席。她亲自挑选菜单,安排歌舞表演,力求将这场宴席办得尽善尽美。而慧姐儿虽然心中不满,但在小周氏的极力劝说下,也勉强同意了在宴席上配合演出。
苇禾堂里,杜筠婉看着这些突如其来的礼物,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秋荷举着小本本,跟着送货而来的小厮一点一点地核对物品,一边清点着,一边很不安得望一望杜筠婉。主子半天没发话,她也实在不知道该拿这么些“礼物”怎么办才好。
粟米依旧骂骂咧咧道:“哼!这么些年可曾对婉姐儿过问一句?如今又是送礼物、又是要办及笄礼的,她都不知道婉姐儿今年多大了,十五岁都过了大半年了,现在想起来及笄礼了,哼!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她们绝对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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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米姐,这还有外人在呢,你少说两句吧,别再殃及到二小姐。”秋荷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凑上来扯粟米的衣服。
“怕什么!”粟米不服软,可一想又怕真的祸从口出,还是咬了咬牙闭上嘴。
杜筠婉突然开了口:“粟米,你去打听的情况真实吗?”
“应该没错,外面传闻很离谱。”粟米望了一眼门外忙活儿的小厮,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消息,说您在司衣局打人,好多绢花榜的参赛小姐们都证实了这件事,一夜之前全城都知道了。”
“哼!揪我的错处去压他们家的丑闻,王家果然不容小觑。”杜筠婉咂咂舌,有点后悔那天不该强出头的。
“啊?您的意思是王钰姝传出来的?她有这个脑子吗?”粟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杜筠婉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说的是王家,是镇国侯府,也许还有'李月半‘’家的人参与。王家在朝中势力庞大,镇国侯更是手握重权,他们若是想对付我,那可真是轻而易举。至于那李家,虽不知他们为何参与进来,但想来也不会是毫无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