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开始是他没有重视她的感情,她的付出,但是他现在后悔了,也试图挽回过,是她不领情!
该做的,能做的,他通通全做了,她还是走向了别人!
此时此刻的沈听诺就像一捧流沙,傅修砚想牢牢抓在手中,可越用力她就越从他掌心里流走。
他想尽办法,费尽心思都无法留下她,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流向其他人。
除了不甘,他内心更多的是愤怒和痛苦。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她沈听诺起的头,他刚陷进去,她就立马抽身,徒留他独自一人在旋涡中苦苦挣扎。
这叫他怎么放得了手?!
“阿也再怎么不堪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与你傅修砚无关,你这样当着我的面说他坏话,只会显得你很幼稚和小气刻薄。”沈听诺维护顾肆也,她不认为顾肆也会欺骗她的感情。
傅修砚胸前剧烈起伏,耳边全是女孩护着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她管顾肆也叫阿也,管他就叫傅修砚,其中的亲疏已经很明显了。
在她眼里,顾肆也什么都好,他则是幼稚和刻薄!
越滚越烈的浓浓嫉妒占据他全部大脑,傅修砚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他的不好,另一个男人非常好之类的话,他俯身,发了疯地堵住她气人的小嘴。
沈听诺瞪大眼,唇瓣上传来撕扯的疼意,口腔里尝到了铁锈味,她很想骂人!
双手用力推着男人的肩头,奈何他犹如一块巨石般,一动也不动。
她手握成拳地捶打他,他还是纹丝不动。
大脑飞速运算,瞅准机会,沈听诺牙口用力一咬,同时脚下重重往男人脚背上一脚。
双重攻击之下,傅修砚冷“嘶”了一声,总算是放开了她。
一得放开,沈听诺扬起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还厌恶地骂着:“下贱,不要脸!”
骂完,她像是沾上了什么可怕的病毒,用力擦着唇瓣。
傅修砚手背顶了顶发酸的腮帮,目光阴郁地看着她厌恶擦拭嘴唇的举动,好似他的吻对她而言堪比狗屎。
如果可以,怕是她都要把嘴给切了吧。
“沈听诺,除我之外,其他人对你好都是有目的,特别是顾肆也,你最好把感情收回来,不然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傅修砚压下心底的酸涩,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道。
“除你之外,其他人对我好都是有目的,傅修砚,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我看你是连脸都不要了!”沈听诺被男人的不要脸劲给气笑了。
对她最不好的是他,他还有脸说别人,真想拿张尺量一量他那厚比墙壁的脸皮。
“你现在被那个小混混的花言巧语冲昏了脑,我可以念你识人不清,不与你计较,但你给我记住了,别让他碰你,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最后一句,傅修砚满是警告。
沈听诺气得咬牙切齿,又拿他没办法,只能骂了一句疯子,便逃跑似地跑回房间,将房门反锁,用桌子抵住门板才敢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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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疯子!讨厌鬼!早晚有天把你扒光扔到大街上供万人观赏!”
“脑壳有问题的家伙,什么都要管,还说别人的坏话,没品,真没品到家了!”
沈听诺骂骂咧咧朝浴室间走去,打开水龙头,用力搓洗着嘴唇,哪怕碰一下唇瓣就疼得她要生要死,但她还是坚持洗了一遍又一遍,只想将狗男人留下来的气息洗掉。
一想到被狗男人吻了,她就觉得恶心,差点没把晚饭吐出来。
死王八蛋,等孩子死了才来奶。
她已经有顾肆也了,才不需要狗男人的奶! 剑气星河
以前她想要他的感情,他的回应,他吝啬不肯给,等她不要了,他又开始发疯,想要她像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