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

王玖从来没有那么全方位详细的感受到死亡的临近……

在他反应过来想捂嘴的时候，原本只是带着问讯的目光已经全部转变为了明晃晃的杀意。

被人记恨……很正常。

王玖早就习惯了。

主要是别人倒无所谓，但褚寒那老小子和自己指不定就隔着两层墙躺在一块，

真要过来拾掇自己，那是一点儿辙没有。

“哥，哥，你别抖啊……”

屁股底下的王天霸声音都带哭腔的，

王玖认真想了想

确认自己拿回了嘴巴的控制权，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要不……我给你们签几张？”

怪了。

王玖更懵了。

怎么感觉杀意变浓了呢？

褚寒微微蹙着眉：

“小玖，你这衣服哪儿来的。”

“从一个秃头胖子手里抢过来的……人，扒完衣服就给他扔窗户外面了。”

王玖老老实实交代。

但是没说是从几楼扔下去的。

原本带着杀意的目光略微减弱了些。

教导主任这种听起来就很牛逼的角色居然能让他正面硬刚然后硬生生扒光了？

衣服都没破？

自己怎么敢对着这种狠角色露出带着杀意的眼神的。

有几个乖孩子在认真反省。

“处理掉吧。”

褚寒叹息。

“别啊，那些个学生看到这衣服就跟见了真人一样，说啥是啥。”

嗯？

换装能有效伪装身份？

小曹突然低声道：

“对那些脑子都麻了的学生有效，但是对教师没有用。”

听着几人的对话，王波觉得自己才是麻了的那个。

好嘛，

这才第一天

已经有梦游的，勾引门卫的，扒拉教导主任衣服的，还有冒充老师的了。

他突然觉得，

如果有这些人在。一个个都这么能惹事儿吸引注意力，也许自己能苟到最后也说不定。

“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