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声)”
……
从喉咙眼儿里发出的声音,刚发出一声极高的声调,紧接着,像跳崖般,发出极低的声调。
好像声带撕损一般。
只是听了,就让人浑身寒毛直竖。
陈献的小拇指,猛地颤了一下。
原本紧闭着的音乐室的门,此刻大大地开放着,好像有人抵在门口一般。
而音乐室里,惨白的灯光,像被里面发出的无比怪异的音节指挥着般,颇有韵律地打开,关闭,打开,关闭……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陈献感觉,音调和灯光的长短,有点像“SOS”的三短,三长,三短。
但在楼梯角观察了一会儿后,他发现,好像真的是这种规律。
有人求救?
谁要求救?
里面的音乐老师吗?
那个人生前是有什么冤屈?
刚从美术室生存下来的他,对密闭的环境阴暗的恐惧,像年迈的老酒一样,更加发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