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为了一块破玉佩?她早就找人看过了,那玉佩根本不值多少钱,现在,男人不想继续了,她又哪来的理由阻止。
郑鱼竹回了客厅,一点点吃完了早就变冷的饭菜,沉默着回到了房间。
关上房门,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女人缩在被子里,好像又变回了,那个与叶长生相遇之前的女孩。
房间内,
叶长生听着这声音,有心想去解释一二。
可脚步还是停在了半空。
拿什么解释?
告诉她,再有几个月,拿了玉佩我就要离开?然后呢,他是无所谓,再多的年月也不会磨损灵魂。
可这,似乎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太残忍了一些。
与其这样,不如让郑鱼竹以为,是他烦了。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恨,总归是比亲情(叶长生以为的)好遗忘一些。
等他拿了玉佩离开,再过个几年,甚至几个月的功夫,郑鱼竹说不定就会恋爱,结婚,生子,谁还会记得一个,
过客?
叶长生闭上眼睛,强行让自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