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戴定心中狂跳,他一看到这个老者就知道他是个武者。因为这老者身上的气息虽不及自己的师父,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老人已经来到了近前,看着有些呆滞的戴定,拿出个不知道是什么证件的证件,在戴定眼前晃了下就说道:“这位小友不要诧异,我叫柳白丁,粗通些拳脚,刚才看小友在走桩练拳就没有打扰。”
对方既然自报家门,出于礼貌,戴定回道:“柳老您好,我叫戴定,不怎么懂武学,只是每日练习刚才那套脚桩拳架而已。”
事实也确实如此,后世在那个神秘之地的十年里,戴定总共就见过自己的师傅十次,平日里都是师兄带他。
“哦~?”听了戴定的话柳白丁显得很吃惊,随即他又道:“我看你刚才的走桩练拳,顿挫缓急得心应手,明显是已经掌握了寸劲。
按理说你应该已经过了明劲易骨、练精化气的阶段。但我很奇怪,你走桩练拳时分明“神意”已现,但身体筋骨又明显不够练达。”
被老者这么一说,戴定也知道问题出在自己的穿越上了,可这事又没法说。
于是只得胡乱编个理由解释道:“可能是我半路出家的原因吧,我偶然在家里的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于是就练了练,每日早晚两次,从不曾间断。”
柳白丁来了兴趣,追问道:“小友那本古籍是什么年代的?”
“具体我不是很清楚,我外公说是我外祖传下来的。”戴定把自己的师父说成了自己的外祖,巧合的是,他外祖和师父还都姓杜。
让他两世人也没想到的是,这个无奈的谎言,后来还变成了一个美丽的误会。
柳白丁继续问道:“能给我说说你外祖不?”
戴定没辙,只能继续把师傅编造成自己的外祖说道:“我外祖姓杜,外公说他曾经是个民团教头,被人迫害后就隐居去了南方,好像还是什么内外通达、三劲圆润、身周一气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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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戴定说完,柳白丁就激动地抓住戴定的手问道:“等等,你说你外祖姓杜?是不是叫杜山高?”
柳白丁抓得很重,竟是让戴定都有些吃痛。他用劲想挣开,却发现柳白丁的手居然纹丝未动。
这让戴定震惊莫名,如今的他经过六七个月的不懈锻炼,力量已经大过普通的成年人,可现在却挣脱不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柳白丁也反应过来,连声抱歉。
解释说自己祖上在一场仇杀中曾经受过一位过路的高手的救命之恩,这位高手来去匆匆,当年只留下了一个杜山高的名字。
自那之后,柳家就留下祖训,定要找到当年这位高手或者他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