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肃然起敬,给林荫竖了一个大拇指。
她的造型搞好了,就轮到林荫做发型了。
贺母端着一小匣子过来,给造型师看。
“我这里面有没有跟她们三个适配的耳饰?”
云禾摸摸耳朵。
年少时云奶奶带着去打了耳洞,是她家乡的习俗。
女孩从小就要打耳洞,想必云奶奶是真把自己当做她亲生的小辈吧。
有些感慨。
这么多年了,都戴的树脂的耳钉。
方便又便宜。
造型师从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了三对。
云禾逗她妈:“是从你保险箱里拿出来的?”
言下之意就是,是那些贵的吗。
贺母好不矜持地翻了个白眼,“你们去表演还想要我保险柜里的耳饰,给你们的是最便宜的五千到一万的,买着玩的。真给你们我上等的好货色,丢了我去哪里哭去。”
贺优优偷笑。
能放在她老妈保险柜里的东西都是上等的好货色。
都是有价无市的,才舍不得呢。
几位化妆师+打工人:......
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五千到一万的耳饰,最便宜......
哭了。
造型师带着对有钱人的愤恨(并不),故作凶狠地吓她们。
“我要把你们最便宜的耳钉统统戴我身上!”
贺母哈哈笑。
把那小匣子放在他们面前。
“都是买来玩的,没带过,喜欢就挑走带回家。”
造型师脸都红了,他就是开个玩笑。
饶是贺母这么说,也没人敢去拿。
贺母惋惜的抱着小匣子摇摇头。
“怎么都不要呀,我留着放在衣帽间还占位置。下次再也不买这些了,买了又不戴。”
住了几个月了,就连云禾都知道贺母只是嘴上说不买不买,最后还是会买的,而且会凑齐所有颜色。
就连林荫都是一脸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