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呢?” 孙哲文试探地问道,心中充满了好奇。
“我爸不是自杀。” 杜晓宁笃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
孙哲文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但没有说话。杜晓宁继续说道:“我知道是那贱人害的他。”
“谁?” 孙哲文疑惑地问道,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妈。呵呵,我为有这样的妈感觉到耻辱。” 杜晓宁冷笑道,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哦,为何是她呢?” 孙哲文有些奇怪,虽然感觉杜晓宁和她妈妈关系不太好,但也不至于这样说她吧。
“你不信吗?我给你说说我们家的事吧。我爸以前在安庆市的时候,政绩非常好,被提拔到省里做副省长。那时的省委书记就是唐书记了。” 杜晓宁一边说一边泡着茶,她将一杯茶推到孙哲文面前。
“那时我爸刚到省里,一切关系都得重新建立,所以就极力去奉承唐书记,甚至还经常请唐书记到我家来吃饭。那时我爸还是很清廉的,我记得为了请唐书记,甚至是去取的存款买的酒。可能就是这样一来二去,唐书记就看上了那个贱人,他们打得火热。我爸也是因此得到了顺利的升职。” 杜晓宁平静地说道,虽然语气平静,但能看出她说出这些家里的糗事需要很大的勇气。
杜晓宁喝了一口茶后说道,“我想我爸后来也是知道了,但他没有声张,估计一是舍不得到手的官位,二是怕那唐书记吧。后来他在唐书记退休后就顺利接了班。如果光是这样,我也不管他们之间这些烂事了。”
“那贱人在她感觉唐书记不再找她了时,竟然想让我去代替她。我自然是不从的,还把这事告诉我爸。我爸气得打了她几耳光。当然,那贱人也讽刺我爸的位子还不是她睡来的这些。可能这事她后来是给那杂种说过了,所以我爸和他的关系也是不太好。但那贱人居然在我回家时,给我下了药,让那老杂种把我睡了。我真的想不通,我是她的女儿,她要贱到什么地步才会这样啊。” 杜晓宁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杜晓宁回想着往事,心中的伤痛如潮水般涌来,不由得伤心了起来。她轻轻擦了擦眼睛,缓缓说道:“我被她就这样和她一起伺候那老杂种了一年多,直到他们玩腻了,才让我出来工作。那段日子,真的是不堪回首。”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