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医生已经给江梅做好了检查,确保她的身体状况没有问题。妇联和公安局的人员也陆续赶到,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刑侦人员迅速进入状态,开始调查取证。医生拿着手术同意书走向柳如月,柳如月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知道,这一笔不仅仅是一个签字,更是对江梅的一份承诺。
手术进行得很快,比生孩子的过程要简单得多。柳如月和孙哲文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终于,当江梅被推出手术室时,她的肚子明显瘜了下来。刑侦人员拿着一个塑料袋,匆匆走出医院,显然是去做进一步的检验。
江梅还在昏迷中,柳如月和孙哲文以及两位警察守在病床旁,等待她的苏醒。病房里静得出奇,只有机器的滴滴声在单调地回响。一个多小时后,江梅终于醒了过来。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但很快就认出了柳如月,轻声道:“柳主席,你们来了。”
柳如月点了点头,温柔地握住江梅的手,说:“嗯,你的孩子,已经拿出去了。”
江梅的眼角滑下泪水,声音哽咽:“嗯,谢谢你们了,这个孩子就是我的恶梦。”
柳如月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道:“你知道是谁的吗?”
江梅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欺负我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会是谁的。”
柳如月叹了口气,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好的,你好好养病,公安局的同志也会来问你话的,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知道吗?不用怕的。”
江梅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好,爸妈,你们也来了。”她又不正常了,两名警察也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只能依靠DNA匹配了。
望山村,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村民们的心情却已经如同这雾气般沉重而模糊。派出所和县里的特警、刑警们早早地将这里团团围住,所有的男性村民都被要求抽血取样。村民们见警察这次来真的动了真格,心中惶恐不安,尤其是那些曾经做过坏事的人。
村头的老李头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小声嘀咕:“这次可真是大阵仗啊,连特警都来了,咱们村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旁边的王大妈也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还不是江梅的事,咱们村里有嫌疑人。哎呀,这些年谁家没点儿小事儿,这回可真是要命了。”
村里的广场上,警察们忙碌地登记、抽血,几个年轻的村民已经被带走了。李二狗子见状,心中愈发紧张,暗自思量:“要不我也去自首吧,反正也没干什么大事儿,就是摸了那娘们……”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一个年轻的刑警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磨蹭了,快去抽血吧,不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