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双腿开始没有知觉,应该是快要被冻上了,他模糊间朝着附近的医护看去,想要求救。
但冷得发不出声音,他感受着生命的流逝,觉得自己不应该会死在这里。
记忆如走马灯一般,他看见自己坐上了K省庇护所高层的位置,甚至K省明面上是那些高层。
其实暗地里真正做决定的人却是他,他想要往上爬的执念太深了,深到他看着那些美好,渐渐死去。
等到那些小队长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准备去把庄建旭带走时,才发现人死了好一会。
尸体都僵硬了。
“队长,人死了,但好像有些不对劲,”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们也说不上来。
庄建旭贴近地面的那些衣服,都已经打湿了,医护那边给出的解释是。
他的体温把地面的积雪融化,导致把身上的衣服打湿,相当于不会融化的冰块贴在身上。
人是被冷死的。
“死了就死了,把尸体带回去交差。”
宋朝回到车上,两具尸体身上穿了衣服,短袖和裤子,范大叔正在系包裹尸体的床单。
而队伍也即将启程回庇护所。
车上会开车的人加上宋朝才四个,车内没有了暖气,开车冻手又冻脚。
开一会人就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