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那个地方来了很多人之后,就封闭了起来,听说是在里头整理文物古董,估计是挖掘差不多了。”
“知道了,那你接着吃,我先挂了哈!”
“嗯,没事就早点回来!”
在电话挂断的一瞬间,马秋龙听到了那位黄灿灿的声音:“叔,阿龙跟你说了什么?”
而隔壁座的杨蜜则是把脑袋伸到过道上:“阿龙,你还要盖什么制药厂?”
“哦,这个制药厂是和马秋腾一起合作,我负责生产药片,他负责销售,一年挣个几十亿,应该问题不大。”
“真的假的?是治疗什么病的药?”杨蜜不由地咽了咽口水,眼神兴奋。
马秋龙正要回话的时候,鼻子闻到了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酸、鼾混合着臭豆腐的综合粑粑味。
很显然,这样的毒气,是坐在前排座位的上孽总排放出来的,清月针开始起效了。
马秋龙连忙屏住了呼吸,拎着公文包站了起来。
而杨蜜也闻到了臭味,她不由地干呕了一下,然后以手盖住了口鼻,接着就坐到了后一排的座位上。
让人肝胆俱颤的是:
两人才挪到第三排座位上,就听到两声很响的“撇唧”声,还伴随着孽总的“哎哟”声。
这种情况,估计是放屁崩出翔了,而且还崩出来了不少,是稀粑粑的那种。
头等舱内一下子就臭味弥漫。
那名戴墨镜的女子也被熏得连连干呕,接着一手捂着口鼻,另一手拖着行李箱,快速地朝前一节车厢逃离。
马秋龙和杨蜜两人见状也跟着逃离:
一人提起小皮箱,一人双手拎着两只礼盒,屏住呼吸地快步离开。
关上玻璃门后,马秋龙随意地施展透视眼瞄了下:果然是那样的,孽总是“悬空”而坐,屁股下方有一滩黄水。
他不敢站起来去卫生间,是因为内、外裤都被黄汤浸透了,一站起来的话,稀粑粑肯定会沿腿而下。
而这家伙出行,只随身携带了个公文包,衣服也没法换,接下来肯定会斯文扫地。
马秋龙和杨蜜两人各拎着东西,头也不回沿着过道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