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龙松开了右手,随口回应道:“加强下疗效,叔,接下来要留针二十分钟,我把配方先给你写好。”
“嗯,那最后的腹部一针我是不是得躺着?”
“是的,待会儿你听我安排就是!”马秋龙转身从抽屉里找了个本子,弯下腰写起了配方。
二赖子“嗯”了一声音,接着询问道:“阿龙,那补气益肾的汤药,我多喝个半个月会不会好一些?”
“不用,过之则有害,你吃点牛鞭单纯地补一补阳就行。”
“好的!”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笔写的“沙沙”声。
马秋龙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就写好了中药配方,随手将这页纸撕下来后用笔盖住,轻咳了一声提醒道:
“叔,配方我放桌上,待会儿你记得拿,去冬升叔那里拿药就行。”
“知道了。”
马秋龙转过身子,目光瞄了下二赖子背部的那条伤疤,不由地想起王冬升那天所说的情况:
曹秉昆抱自己回来的时候,全身是血,包裹婴儿的襁褓布上也有血。
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马秋龙伸手挠了挠额头,深呼吸了一口,干脆直入主题:
“叔,有关于我的身世,你肯定是知道内情的,有什么为难的,咱们可以一起分析分析。”
接着又补充道:“你若是不肯告诉我的话,我会自己去找答案!”
这两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点凝重。
二赖子的身体很明显地微颤了下,他沉默了有十秒之后,开口道:“阿龙,你让我考虑考虑!”
“好的,叔,我的身世是不是跟津门马家有关?”
“不是!”二赖子脱口而出。
紧接着又深呼吸了口:“阿龙,你给我十天时间,到时候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详情,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