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帐篷门口时,马秋龙将两手所提的水桶放下,屏住呼吸撩开卷帘布。
只见刀哥的脑袋是垂着的,很明显能看出其双侧脸颊与眼窝凹陷了下去,脸色呈惨白,嘴唇发黑。
感觉他像是个死人。
其下身的情况更是惨不忍睹,腿侧全是干湿不一的粑粑浆,滑落在膝盖处的破裤衩上摞着一垒很高的粑粑。
最上头是稀的,估计是不久前才拉的。
刀哥的两条腿本来就像风干鸡一样,此时有点像木乃伊,上次过来时腿还是白白的,现在呈淡青色?
双脚下的黑土地都有一些地方泛着白,那应该是尿碱。
其身体整体情况:脱水严重。
马秋龙提起一桶水,隔着有两米多的距离直接就泼了过去,对准的是他的下半身,目的是冲掉那最恶心的粑粑浆。
这桶水直接就把刀哥给浇醒了,他抬起头眼露疯狂,嗓子撕哑着吼叫道:“我艹你全........”
话还没有骂完,马秋龙就把第二桶水泼了过去,对准的是他的脸。
有点意外的是:刚才从湖里打水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桶水里有条体长约二十厘米的娃娃鱼。
而刀哥的嘴正张得大大的,水泼过去的时候,那条娃娃鱼刚好泼进他的嘴里,鱼尾朝外。
生猛血腥的一幕出现了:
肚子饿了好几天的刀哥,嘴巴一闭,直接将这条娃娃鱼咬成两成两段,咀嚼了起来。
根本都不在意鱼腥味。
在嚼的时候,眼神是恶狠狠地盯着马秋龙,将生鱼肉咽下肚后,他眦着牙怒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兄弟,你给我个痛快吧!”
接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水渍:“死之前再给我来条鱼吧,当作是断头饭。”
马秋龙强忍着恶臭,上前两步伸手点了下其一侧耳边的翳明穴,顺便轻揉了两下。
接着后退了两步,语气平淡地提醒道:“你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母亲呢!”
恢复听力的刀哥甩了甩头,马秋龙提到了老母亲,让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紧接着又怒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