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慰道:“三天喝一次,忍一忍,现在不挺好的嘛,胡须也不长了,声音也恢复了过来。”
“唉,那中药的味道又腥又骚,我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
“你不是已经想好了针灸的办法嘛,提前给我扎针。”张银屏嘟起嘴,一脸委屈地跺了跺脚。
看着她那双水润又纯真的眼神,马秋龙心里头又起纠结:那中药的味道确实是难以下咽;
用那种方法根治她的毛病,有点不太合适;
而保守治疗的办法,就是和她溜嘛,在其得瑟的时候抵恐吸收阴元,每个月得两次,时间一长,也是件麻烦事。
最合适的办法,就是换个身份给她来个加强版的保守治疗:
连续性地溜嘛个十来次,直到她全身无力为止。
这么整一次,应该能管用三个月。
脑海中闪过那样的画面,马秋龙的心里头就一颤:
张银屏的毛病和杨蜜不一样,这样的保守治疗方法,谁能坚持得住?
由她趴上来负责溜嘛的话,估计也会忍受不了顺势“扑哧溜”而吞。
于是深呼吸了一口回应道:“银屏,你再喝两副中药,那针灸根治的方法,让我再想想。”
“那好吧,阿龙,你快点想,昨晚我把药强行咽下去了,当场就被熏晕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张银屏还两眼翻白演示了一下,模样调皮又可爱。
“知道了,你哥和沈白浪啥时候举办婚礼?”
张银屏嘴里“哼”了一声,并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伸手指了指厨房方向开口道:
“阿龙,那个骚女人穿成那样你觉得好看吗?”
“还行吧!”马秋龙随口回应了句,拧了下车钥匙,启动电动车下到了院子里。
张银屏见状也就不再搭话,转身就朝厨房走去。
屁股一扭一扭的,由于身穿连衣裙的原因,一阵微风吹过,隐约可见裤衩的轮廓。
此时二赖子骑着电动车出现在院门口,打招呼道:“阿龙,昨天你们去哪了,还把院门给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