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拉一次的话,这个帐篷里头就会被挖满坑。
还有,那擦完屁I眼的纸,沾血的姨妈巾,是不是还得给她准备个垃圾桶?
真是件麻烦事。
马秋龙把人抓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些细节上的问题。
而玉如意并没有说谎,她的生理期就在这两天。
把这事情提前讲出来,是趁机会,因为此时的马秋龙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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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脸上皱起眉头,玉如意语气弱弱地建议道:“阿龙,你给换一条铁链吧,捆住我一条腿就行。”
“这样的话,我生活就能简单自理,不给你添麻烦。”
她这脑子还真是会替别人考虑。
马秋龙抬起左手看了下时间:早上六点四十,随口回应了句:“知道了,你躺着休息吧!”
“阿龙,真是太感谢你了!”
对于这样的礼貌话,马秋龙已经免疫了,让他感觉膈应的是,石像牢房内的刀哥还在怒骂个不停。
这家伙应该是心慌,看来得简单处理一下再离开空间。
马秋龙快步来到私人帐篷里头戴上猪八戒面具,然后拿上水桶从湖里打了一桶水。
提着水桶走到石像牢房门口时,就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屎味。
恶臭,酸味很浓。
马秋龙只能屏住呼吸挤开帐篷的卷帘布,看到很恶心的一幕:刀哥的两条大腿上全是黑黄色的稀浆屎。
他的双脚下倘了一大堆,竟然还有几颗像羊粪粒一样的屎?
更让人感觉无语的是。
刀哥身上所穿的那条破内裤也滑到了膝盖处,被捆绑的绳子给挡住了。
他这内裤掉下来,应该是屎拉得太多了,包不住的原因。
没有了破内裤的遮盖,他腿间的那堆嘟噜完全显露。
奇葩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只呆头鸟竟然还能高昂地扬起头?
见刀哥还要张嘴骂人,马秋龙直接就把一桶水分成两次泼了过去。
被凉凉的湖水这么一浇,刀哥的精神头立马好多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头上滑落的水滴:“兄弟,这都什么年代了,监狱里都有张床让人睡觉,你人性化一点,我又不是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