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龙随手拔掉电动车的钥匙,反问道:“你出来干啥?”
“那个嘴唇黑黑的村医真恶心,他张嘴说话的样子,看了我就想吐。”
“他怎么了?”
裴钱的嘴角微翘,一脸鄙夷地说道:“你也是一个德性,表面上装正经,内心里龌龊得很。”
在说这句话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不知道阿龙在品尝月盈的时候,是用手掰开后舌探里沟?还是用嘴唇全方位地吮吸镘头的外皮?
而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裴钱的心里头就感觉到有点膈应:阿龙和那个杨蜜估计每天晚上都那么整。
于是她用脚踢了一下马秋龙的小腿肚:“以后渡阳气之前,把嘴巴给我洗干净,想想就恶心。”
女人的思维,有时候是天马行空。
马秋龙根本就不知道裴钱此时的想法。
他也不知道那天早上和村医之间的聊天内容,全被人家听到了,而且还被误以为有那种不良爱好。
看着裴钱那怪怪的眼神,马秋龙感觉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这突然间发什么神经?
恶心?嘴巴得洗干净?
还有村医王冬升,他的嘴唇是有点黑,但是平时很讲卫生的,身上所穿的衣服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
此时院里头的杨蜜朝这边叫唤道:“阿龙,裴钱,你们快过来呀!”
“来了!”
马秋龙往里头走的时候,用胳膊碰了一下裴钱的胳膊:“走吧!”
“那张桌子太挤了,坐不下。”
这确实是个问题,八仙桌的标准是坐八个成年人,若是身体肥胖的人,能占据一张条椅。
院子里,二赖子和王冬升合坐一张条椅。
杨康、曹胜利、黄毛坐挤在一起,杨妮和张银屏也分了一张条椅。
那么剩下的三个人,只能挤在一张条椅上,那样身体紧挨着吃饭,伸胳膊夹菜都有点不方便。
不过这个座位刚好是面对着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