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主动提起要治病,反而让马秋龙觉得有点心虚。
就算是让马国宝师兄给她治疗的话,怎么和她讲?
按照她那倔强的性格,估计是不会同意那种治疗方案的。
更何况让一个“陌生老男人”来那样地欺负治疗。
唉,她可是村里人,又是好邻居,与护士阿柯和裴钱不一样。
得再想想。
不过张银屏所得的这种毛病不着急,也不会对身体有啥坏影响的。
就是多长点毛,嗓音糙一点而已。
还有,她身上的阴元过多,没有阿柯那么严重,而且性格很开朗,并不会闹自杀之类。
可以让她喝点中药,先抑制一下。
想到这里,马秋龙朝她安慰道:“现在太晚了,明天我再给你把脉、针灸,你这病能治好的。”
此时杨蜜的双手握住了张银屏的手:
“这下你放心了吧,我就说阿龙能治的,快回家去吧。”
张银屏站起来咧嘴笑了笑:“阿龙,天黑黑的,你送我回家呗!”
杨蜜也跟着起身说道:“院门边的竹棍带上,田埂路那里小心些,今晚天气这么闷热,可能会有蛇。”
“好的!”
两家距离也就是两百米左右的路程,中间所间隔的田埂路一片漆黑。
马秋秋是用手机来照明。
而张银屏的一只手则是很自然地抓着人家的胳膊:“阿龙,草高的地方,你多敲一敲。”
“没事的,你哥这几天啥样?”
“有力气多了。”
接着她又叹了一口气:“那个骚货沈白浪见我哥身体好了,彩礼钱只要八千八,我爸同意了。”
这价格降点有点猛,直接抹掉六万块钱?
马秋龙随口反问道:“那你哥的意思呢?”
“别提了,我哥看上人家了,今天中午他去县城卖鹅时,还把那个骚货给叫上了。”
张银屏接着说道:“沈白浪那个骚货竟然穿着一条超短裙,白白的大腿都露出来了,真不要脸。”
她这左一句骚货、右一句骚货的,意见很大。
马秋龙朝她笑了笑:“银屏,沈白浪她怎么个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