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实看着挺诙谐的,一会儿正常,一会儿不正常。
一睁眼,便对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陈谎这时的表情自然不好看,显然他无法理解她的空间为何会出现龚池俊。
“这个,是不是就是闫肇鸣说的保健品?”
沈蔻的手中多出了一瓶药,这是陈谎给她的药品中仅存的一种,她必须要确认自己的推测。
看到他点头,这让她越发确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空间可能误会了什么,它以为,龚池俊想害的人是我。”
从这里可以推断,陈谎的空间里至少在所有的选项范围内,没有她这种与空间直接产生联系的情形。
所以他的空间无法透露药品的问题所在。
而自己无意间挑中的老虎机,在投入药品后被老虎机看出了问题。
老虎机可能是 “生气” 了,这种药品可能会给宿主带来伤害,甚至导致宿主死亡。
它便以这种形式向宿主发出了警示。
“但药是我给你的,它为什么不会以为是我。”
“这要问你,药经过他手的时候,是不是做了什么?例如留下了什么东西?”
沈蔻的话语越委婉,陈谎的面色就越显平静。
“二十多年国家打击邪教组织里,有个伲主法会。”
他们认为,吃了伲主的头发就会得到庇护,但伲主的转世也需要寻找。
这个邪教组织被国家剿灭时,那个被拐卖的女孩被他们认定为 “转世伲主”,遭受着非人的折磨,每日以促进头发生长的食物为食。
他们每三年更换一次 “转世伲主”。
沈蔻怔了一瞬,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龚池俊不是男性吗?何况那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我不能确定啊,但我亲眼看到他吃过头发。”
那时候陈谎才十五岁,龚池俊二十七岁。
由于龚池俊在陈谎母亲身边工作,所以陈谎体检结束后,基本上都是他在进行照看。
比起压抑氛围中的其他人,龚池俊表现得十分格格不入。基于这个原因,陈谎也就与他稍微熟络了一点。
后续有一次,当龚池俊送陈谎回去时,仅有他们二人,龚池俊突兀地摸了下陈谎的头发。
“他让我给他一缕,而且身上带着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