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穿了一水儿紫色的长裙,头上缀着各色珠宝,约莫三十岁的年纪,看起来风韵犹存,年轻时应当也颇有姿色
坐定以后,赵志仁也问起了管家问过的那个问题。
“小先生怎么称呼。”
“小的名唤赵忘。”
少年拱手行礼应答后,便自然地安坐在客座上
似乎也对少年的年岁存疑,但管家应该已经提前向两人禀报过客栈掌柜的话了,于是赵志仁又问道:
“小先生也姓赵,与我赵某人倒是本家了。不知道小先生家住何处,又为何来到我们这梨花镇?”
少年波澜不惊地答:“我自幼被拐至关外,被恩师所救,从小便跟着恩师学习行医救人,直到前不久恩师去世前告诉我,我的生身父母在大梁境内,故而遵从师命一路治病救人,一面寻亲。”
赵志仁听完点点头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
“听闻小先生医术高明,我夫人常年胸闷心悸,请了无数大夫名医诊治过也不见好,不知小先生可否替我夫人瞧瞧,只要痊愈,诊金好说”
“赵老爷客气了,医者父母心,只要能救,在下必当全力救治,这是恩师对我的教导。”
于是赵忘开始替林氏诊脉,赵志仁则在一旁静静地品茶,实则他的眼神一直在打量少年,见少年诊脉的手法行云流水十分老练,才心下稍定。
片刻后,少年收回手开口道
“夫人身体康健,并无暗病,胸闷郁结也应当是心病所致,我给夫人一副药,是我师父研制多年的,名疏肝理气丸。取党参、三七、陈皮、白术、制成。”
“夫人早晚各一丸,便可疏解心中郁郁!但心病仍需心药医,夫人还是要放宽心,否则对自身的病——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