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的意思,女帝明白。
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又不是将他们全都派出去,派出去三分之二就足够了,剩下的,连带着暗卫所的人,也足够我来驱策。”
司安了然,也就不再劝说什么。
“既然陛下有了决断,那便这么做吧。”
“只不过我们必须仔细小心谋划,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鞑靼人现在可不像十年或者几十年前,蛮风未开化,只横冲直撞的,他们现在,哼哼,也长出来了点脑子了。”
司安眯着眼睛,“陛下,我们也必须为他们的潜伏渗透铺路,才能让他们藏得更加仔细严密。”
“若没有完全的把握,千万不能启用他们,必须有了万全的计划之后,才能够行动,同时也要保证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能够全身而退,毕竟——我们大魏不能让英雄在异族尸骨未寒。”
女帝点头。
“你且放心,我会叫他们抓紧训练,同时叫丞相来,定下严密计划,先将他们的前路铺好再做其他的打算。”
说到这里,女帝的眸色渐深。
“这些交给我,司安,你的任务可还没有完成。”
“这件事,既然交给了你,你总要给朝堂,还有给我一个交代,一个足够说服我们的结果。”
这是自然。
司安也明白。
所以他当即点头,宽慰道。
“陛下且放宽心,这件事交给我,绝对会将陷害我大魏的那个缩头王八抓到。”
“我自然也明白这件事有多重要。”
能不重要吗?
本来人家瓦剌汗王就死了女儿。
心里悲伤痛苦,这才派遣使者过来,要求一个说法。
说法没要到。
使者又吧嗒吧嗒,下饺子一样,主动在冬天夜里脱衣服跳水冻死了。
说出去,那汗王估计疯了才会相信吧.....?
只有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才能暂且安抚住瓦剌那边。
也能够为“夜莺”拖延一些时间。
给女帝留出时间,想出周密的计划。
女帝满意了。
不过满意之后,又看了看其实当真比之前有些瘦了的司安。
神情微动,有些为难的开口。
“咳咳......其实......还有时间的,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瓦剌和鞑靼虽然逼的有些紧,可我大魏也不是怕了他们的。”
“这个年还没过完呢,也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去查半天的案子,剩下半天,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想必京畿之中也有不少人,想要设宴邀你呢。”
“对了——”女帝又想起来了一件事。
“你命人押送过来的那什么......李......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