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月的眼神有些迷茫。
是又出什么事了?
想到了什么要紧事?
“啧——在想一件麻烦事。”司安眉头蹙起。
“什么?”
陆识月追问。
司安倒是没想着在冷风呼号的外面,又是这样的下雪天,跟人在廊檐下聊这种天。
都能给人手脚都给聊的冻僵了。
吐出一口气,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里面有司安的亲信不时进来,添上一些煤炭。
所以,甫一进去,便是一股铺面的热气。
“进来说话,记得把披风摘了,否则里面太热,出去了要受凉。”
司安叮嘱了这样一句话。
陆识月自然应答了一句:“知道的。”
将披风妥帖的放在一旁之后,看到了司安过去桌案后坐了下来。
陆识月便轻巧的走了过去,主动接过了磨墨的活儿。
柔嫩的白,和墨条的黑都在司安的眼前。
司安盯着看了几眼,没说什么。
而是摊开了一本空白的折子,拿起了毛笔。
“唔?要写奏折?”原本陆识月还以为司安是要写什么书信呢。
她磨墨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迟疑开口。
“那要不,我先回去?”
折子这种东西,陆识月还是明白,不是自己能看的。
搓了搓指尖儿,将手心都搓热之后,司安才蘸取些墨汁,在折子上挥毫。
同时他也回应了陆识月一句。
“没事,你待着就好。”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想看就看了。”
听到这话,陆识月才放下心来。
凑过去一看。
眼睛有些瞪大,“咦”了一声。
“是要汇报草原部落恐怕会北上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