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学身材单薄了些许,每日都在房间当中,将收集来的草药仔细调配。
此前答应过司安的。
也一直都在做。
安安静静的。
也没有什么话说。
见到司安后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没有表达什么想法。
另一个精神就不那么美丽了。
李阙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步后尘。
软禁的地方哪怕千般万般好。
可到底人身自由受到了束缚!
他满面怒火,根本不理解为何自己没有做过谋杀毒害的事,还要被这样对待。
整天都扯着嗓子嚎叫。
说自己完全是被冤枉的,根本就没做过那种事。
而且不仅是他,孙天学也一样,他们两个都没有下毒暗害那位瓦剌的小公主。
李阙说——他可以将功折罪,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至于其他的罪,可以交代给他事情让他来办。
甚至李阙都可以去亲自查案!
李阙现在心中满是愤懑冤屈。
已然认定暗害他与孙天学的,就是那隐藏踪迹,鬼鬼祟祟的狗娘养的大祭司。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是可以,李阙恨不得千里奔袭瓦剌,把那个陷害自己与孙天学的人给抓回来!
为什么说千里奔袭,周围人现在十有八九,已经跑出寒州八百里。
在李阙没有被软禁之前,也曾叫手下人暗地里在寒州当中仔细搜寻。
可惜一无所获。
并没有李阙形容当中的那个周身黑衣黑袍的部落大祭司。
几乎是将这片土地都掘了三尺,都不见影子。
司安抿唇,暂时没说话,而低头仔仔细细的将这张密函中所言明的事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