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说谁呢,你……” 这几个hong小兵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撸起袖子,就要跟李胜利动手。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李胜利吞噬。
“等等,哥几个别冲动。” 闫解放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看他们就要继续动手,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臂拉住几人。
他心里门儿清,李胜利作为保卫处处长,那么他的武力值肯定不低,这都是仗着自己的人情请来的人,要是被李胜利给打了,到时候医药费还要自己出,自己可没钱,而且自家老爹可不会帮自己出钱,这要是真打起来,自己可就亏大了。
李胜利看他们没有动手,神色自若,施施然地走过来说道:“怎么着啊,解放,还敢跟你哥我动手,是吧?”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闫解放。
听着李胜利的话语,闫解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地笑了笑,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着:“胜利哥,您说什么呢,咱们院谁敢跟你这个战斗英雄动手啊,再说了,也打不过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陪着笑,眼神中满是讨好。
“哼!谅你也不敢,要是再敢伸手,我可不保证谁会断手断脚。” 李胜利哼了一声,胸膛微微挺起,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小年轻,声音中带着一股威慑力,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绝对权威。
他眼神如电,迅速扫视全场,最后落在躲在一旁看戏的闫埠贵身上,提高音量说道:“我说三大爷,你这是在这儿偷偷摸摸的,干嘛呢?你儿子带着外人来咱们院里找麻烦,你倒躲在一边看热闹,这个三大爷当得不称职啊。” 他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
“还是说,你现在管不了你这个儿子了,亦或者是得到了你的授意,这是在对咱们院一大爷打击报复。” 李胜利的语气愈发凌厉,一字一句仿佛重锤一般砸在众人的心头。
李胜利这话一出,原本还在看戏的众人,瞬间炸开了锅,纷纷议论纷纷。
“这个老闫,还是老师呢,这也算是教子无方了吧!” 一位大妈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说道。
“这三大爷也是的,自己搞不定柱子哥,就让儿子找外边的人来打击报复。” 一个年轻人满脸愤慨,挥舞着手臂说道。
闫埠贵心里 “咯噔” 一下,暗道:“坏了,要遭。” 这念头刚一闪过,他就感觉脸上一阵滚烫,仿佛真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烧得厉害。
回想起刚刚,他还暗自得意,儿子带人找傻柱麻烦,想着这下可算出了心中一口恶气。谁能料到,李胜利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挑明,联合外人欺负自家人,这传出去,他这三大爷的脸可往哪儿搁,名声一落千丈不说,往后在大院里还怎么抬得起头。
他哆哆嗦嗦地张了张嘴,微微侧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被旁人听见,压低声音对闫解放说道:“老二,你和何雨柱有矛盾,咱们自个儿院里关起门来解决就成,何必大张旗鼓带着外人来呢?你瞧瞧,现在这事儿闹得不可收拾……” 他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奈,不住地唉声叹气。
三大妈也急忙走上前,伸手拉住闫解放的手臂,神色慌张,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老二啊,你就听你爸的话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何雨柱打架可从没输过,现在又加上李胜利来了,咱们肯定讨不了好。万一因为打架出了什么大事,咱这普通人家可担不起这责任啊!” 三大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着眼泪,满脸的担忧。
闫解放瞧着自家老爹唉声叹气的模样,又看看老妈满脸泪痕,心里不禁有些动摇,萌生了退意。其实,就算他们不这么劝,他心里也清楚,真要和何雨柱硬刚,自己还真没把握。再看看一旁站得笔直,气场强大的李胜利,他这个保卫处处长可不是吃素的,自己这点小伎俩在人家面前根本不够看。
易中海这时也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站了出来,他抬手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褶皱的衣衫,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说道:“大家都别吵了!今天这事儿既然闹成这样,就必须得有个说法。闫解放,你带着这些人来咱们院里闹事,到底是怎么想的?”
然而,对于易中海的话,闫解放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在他看来,现在这个老小子早就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一大爷了,早就没了往日的权威,说的话也没什么分量。
他之所以能在这附近横行霸道这么久,心里门儿清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平日里欺负的都是些胆小怕事,或者成分不好不敢吭声的人。可何雨柱不一样,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他们红小兵就算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
再说了,这hong卫兵组织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他可不能为所欲为。何雨柱刚刚还拿着铁锹要跟他拼命,真要出了事,最多算个互殴,他也讨不了好。更何况何雨柱还是这院子里大家公认的一大爷,平日里威望也不低。这么多因素一综合,闫解放心里也不禁有点发怵,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