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爸是在我初三那年离开的,在那之前,我几乎都没怎么过问他在事业上的事,所以我现在才发现对他的了解是那么地极其之少!”
没给母亲童雅反应过来的余地。
陈牧接声再道,“妈,我爸以前是当律师的,您觉得他是个怎样的律师?您说他会助纣为虐颠倒黑白抛却底线吗?”
“你为什么问这些?还是说你爸的事,跟你被人冤枉有关系?”
在陈牧的沉重下。
童雅的眼泪止住了,轻泣着怔声道。
“这个您先不用知道,您跟我说说,我爸会不会是那种表里不一,满嘴仁义道德可背地里却助纣为虐抛却底线的主儿?”陈牧道。
“你怀疑谁都行,唯独你爸,你绝对不能去怀疑他的职业操守!”童雅立即道。
“我爸他在自己的律师生涯中,真就没干过那些对不住良心,罔顾道德底线的事儿?”陈牧道。
童雅轻泣着沉默起来。
片刻后。
“你是不是一定要弄清楚这些?”
“对!”
“呼——”
童雅深呼一口气。
“你知道你爸当年为什么要放弃律师这个行业吗?”
陈牧不作声。
他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就用不着来问了啊。
童雅顿了顿声,“就我所知道的,也是他亲口跟我说的,在他的律师生涯中,他唯一干过一件对不住良心,对不住道德的事....”
“说来至今也有十几年了,那年有一桩在新沂县的官司找上他,本来他是不想接那些小案子的,无奈帮忙牵线的人是他一个同学,所以他接了那桩官司,具体情况我不是特别清楚,你爸当时也没给我详细去说,他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关于车祸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