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思想的人中，其中魏家就是代表之一。虽然政治斗争就是求同存异的，但当改革开放逐渐显现出效果，出海的一个个开始满载而归的时候。没有出海的人自然需要从中心区域往外站一站。

“很意外？”端起酒杯又一口干完，示意酒保继续倒酒的白凤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看着他，这丝笑容好像在表示她并不排斥这件事情，又好像在自我嘲弄。

“换一个或许更好。”杨东旭隐隐中明白了一点，白凤为什么一出来就要和魏飞结婚，但正是因为明白了一点什么，他才觉得两个人并不是那么合适。

“嫁给你，你愿意吗？”白凤笑着看着他。

杨东旭没有说话默默和他对视。

白凤笑着伸出手，他没有躲被对方在脸上摸了一把：“你说姐当初怎么就没发现你这块金子呢，要是早发现早把你抱在怀里，或许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情儿了。我白凤还是白凤，不会是谁家的儿媳。”

“早一点我还太小，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哈哈......”白凤大笑起来，笑的很痛快不断拍着杨东旭的胸口，然后又把杯中的酒灌进了喉咙中被呛的不断咳嗽，杨东旭伸手帮她顺了顺后背。

半响之后咳嗽的白凤再次抬起头，眼眶中有泪水。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再次伸手摸了摸杨东旭的脸，自己脸上的笑容比刚才似乎更加开心：“不错，不错，你当初还是一个小屁孩呢，姐要是把你抱在怀里不松手，那就真的是流氓了。”

“事情还没有到哪一步，你可以选的。”杨东旭看着她开口说道。

白凤收回了自己的手，继续靠在吧台上看着不远处的舞池，向酒保又要了一杯酒。酒保看了看杨东旭，发现自己老板没有阻止的意思，又倒了一杯给她。

这一次白凤没有大口灌进嘴里，而是小小的抿了一口，顺着下去的酒一直憋在胸口，半响之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想要把肺中的怨气全都吐出来。

“你说的我明白，可这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如果我真的平平淡淡的活着，你觉得那还是我吗？”白凤侧过头眼中没有丝毫的醉意，目光从未有过的认真。

杨东旭叹了一口气没在说什么，因为他明白这不是魏家逼白凤的选择，而是白凤自己的选择。即便她人脉仍在，但想要像以前一样呼风唤雨做大姐头，显然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