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这次过来,也还是和以往一样,住在株奥大厦的酒店。”,恩喜儿收起了扑克脸,反而是莞尔一笑,“我爱人家里的地盘。”,她随即牵着沈韶,带着一众家丁,从化作枯木的拉杰米尔旁边走过去,只丢下一句“株奥大厦那边派车来接我了,我们先安顿了休息休息,明天的考察,就拜托你带路了。”
拉杰米尔望着恩喜儿远去的曼妙背影,跪在地上锤胸顿足,带着哭腔大喊大叫:“为鼠么!倒地为鼠么!我为你学了语言!我们几间已经没有壮碍!恩讲柜!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为鼠么不能接搜我!为鼠么!!!”
拉杰米尔的一群小弟也跟着跪下来哭泣大喊,然而恩喜儿连头都不回。
沈韶不理解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对着一个已婚已育的女人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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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rua杰还是老样子。”,一个家丁摇了摇脑袋笑着叹气,他看懂了沈韶的八卦表情,解释道:“七年前,恩掌柜从水贼手里救了他一命,这家伙从那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家丁抬头看向天空,让风吹过他的头发,十分中二地发表他的歪理:“不过,救命之恩必以身相许!这就是男人的浪漫!我可以理解!”
恩喜儿一脸“好烦啊我真的好烦啊我当时为什么要手贱啊”的表情。
她见家丁一个个脑子也有泡,转头看向沈韶寻找归属感:“沈姑娘长得这么漂亮,估计也遇到过不少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应该能理解我。”,她转念一想好像把自己儿子也一起骂进去了:“不对,我们俩情况不一样,你遇到的是追求者,我遇到的是神经病。”
沈韶一脸尴尬:“他这种类型确实还挺少见的……”,她随后又对上了恩喜儿“我家竹儿不会也骚扰了你吧”的眼神,立刻接着说道:“恩竹是正常的,您放心。”
她心说虽然多次表白这个行为,也算某种意义上的死缠烂打吧,但并不是拉杰米尔这种极端情况,也没有说哪怕沈韶就算是已婚也还要继续犯贱。
咦,奇怪,为什么中校没有问过自己是否单身呢?
沈韶突然眉头紧锁,她就说总感觉自己跟恩竹的恋爱过程好像少了点什么。
恩喜儿仿佛有读心术:“你是在想竹儿为什么没有问过你的感情状况?”,沈韶一愣,心说自己受过专业培训,表情不应该有这么明显吧,搞得好像把心里所想写在脸上了一样。
恩掌柜笑了笑,告诉她真相:“那小子问了大驸马。”,她继续补充:“他还挺有意思的,问了你有无婚配或者恋爱对象,得到没有的回答之后,耀儿本来想直接告知他你家的情况,想着劝他早点放弃,结果人话还没说出口呢,这孩子却说他不想从别人嘴里了解你,让他舅舅到此打住,而且从此不再过问,也不给我们更新进度。”
恩掌柜哑然失笑:“耀儿那天转头就跟我说了,我当时还跟盼儿一起偷偷嘲笑了他,说他没经验也就算了,还一上来就挑战地狱难度。”
她似乎还在觉得,两个人居然能成这件事过于荒谬:“我当时还自我安慰说,没关系,男人都是在挫折中成长的,让竹儿经历经历感情失败也是个好事,以后就会更稳重了。”
“没想到他今年三月份突然跟我说他有女朋友了。”,恩掌柜摇了摇头,“我问他是谁,他在电话里说出你的名字之后,我还以为这孩子得了什么妄想症……”
她眼眶渐渐发红,突如其来地叹气,声音也变得有点发抖:“唉,不行,不能提,还是先不说他了。”
恩掌柜情绪上涌,她这些天有意不去想恩竹,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白天还好,到了晚上万籁寂静又没有别的事,便整夜整夜地担心,根本睡不成觉。
沈韶心想,可千万不能让恩掌柜知道,中校在里面伤成了什么样,对方本来就睡不着,再知道了更要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