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十四叔公果然就是当年的那个十四叔?”,沈韶在私人飞船上一边和恩竹下棋一边聊着闲话。
恩竹点了点头,他往前推了一卒:“他是我曾祖父的第十四个儿子,虽然我母亲叫他十四叔,但其实他比我娘还小个两岁,不过你为什么要说果然?当年那个又是什么意思?”
“确认一下亲戚关系而已,没别的意思。”,沈韶心想差点说漏嘴,险些脱口而出【就是当年帮着恩掌柜戏耍刚到凌水买房子住的树醒风的那个十四叔】来。
上校也没多怀疑,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棋盘:“十四叔公人挺好的,原本在凌水做物业管理方面的工作,随着恩氏成为皇商后,家族业务逐渐拓展到整个东南地区,他觉得自己做物业管理太屈才,于是自告奋勇去涡国开辟新天地……不过,从小我母亲就让我少跟他玩。”
沈韶思索片刻跳了个马:“为什么?”
“因为……”,上校挠了挠脖子思考措辞,“他很好玩,但是不太正经……你要输了。”
“不太正经?”,沈韶的眉毛一高一低,随即看向棋盘,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个错误,恩竹的炮吃掉了她最后一个象。
一个家丁走上前来,示意该收掉棋盘了:“沈小姐,竹哥儿,我们要降落啦。”
“你这家伙还真会拉偏架,我马上都要赢了!”,军官开玩笑道。
家丁收掉棋盘拍了拍他的肩膀:“Happy Wife Happy Life,让三个棋子输了也不丢人,又能哄老婆开心,竹哥儿你还得学学!”
沈韶鼓着脸不爽:“我是初学者!输给你很正常!有本事跟我比围棋!我让你九个!”
“棋种都不一样,怎么能按数量论高低?”,上校宠溺地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颊。
……
飞船落地,沈韶马上就知道刚才没得到答案的问题的答案了。
一辆加长版豪华轿车横在涡国京都郊外的辉羽飞船起落中心地面,两排整齐划一站立着的是纹身黑衣的风眠山庄家丁,而站在车头最前方那个染着黄毛、穿着丝绸云纹大氅的大叔正是那个“不正经”的十四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