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掏出手机,给人拨了过去。
“喂?”
“嘿咻嘿咻,张师哥啊?”
“嗯?不方便?”张橹一听着这声音,好似觉得有些哪儿不对劲。
“方便方便,嘿咻嘿咻!”
“......”这动静,好像更不对劲了。
“嘿咻嘿咻,你到现场了是吧?嘿咻,我们昨晚拍戏晚了点,嘿咻,上午放假,嘿咻,你可以先来我们住的大院......嘿咻嘿咻,老王,左边去一点,低头!”
张橹一:嗯?老王!!!
“师哥?怎么没声了?”陈燔这边刚刚把一箱子“军火”和人一起抬进一辆面包车。他挺直了身子,又长喘了口一气,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蓝牙耳机。娘的,这时期的耳机有这么不靠谱吗?简直和昨天把道具错送到大院的那物流公司一个德行。
而张橹一那边还在∑(°口°?)
直到他驾车来到大院的时候看着还在搬道具的陈燔,才发觉自己有点想多了。哎,我怎么能龌龊成某些读者似的呢?他如此想着。
“呦,师哥来了?”陈燔刚把最后一箱日式装备扛上车,然后走到张橹一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又看了看他那辆老别克,开口道:“你现在收入不低了吧?怎么还是这辆老爷车。”
“这我爸的,我还没摇到号。”
“额......”陈燔挠挠头,他忘了京城已经限车牌号一年多了,“那什么,和勃哥他们演戏的感觉咋样?”
“很厉害!我没遇见过黄勃这样类型的演员,就感觉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不同的状态来应付不同的场景;你知道我的,如果让我提前准备好,我或许也能演出几种不同的状态,但人家临场就可以演出几种完全不同的套路,这可太牛掰了我跟说......”
“我又不是听你来夸他的!”陈燔挥手打断对方滔滔不绝的发言,黄勃的优点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你还不如说说他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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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嘛,就是要多收集些对方社死的故事,以后可以拿到访谈节目上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