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个不喜欢国师的导演是余华的亲儿子,拍的是他老爹的作品改编的《许三观卖血记》,公开信息显示,该片于2022年上映,票房......对不起,该片没有票房。
见这种常规问题陈燔应付起来没压力,那记者决定加大力度:“关于今年的金鸡奖,您怎么看?”
“我?我坐电视机前看吧!”陈燔回了一个八百年的陈年老梗,“也可能是坐在电脑前看。”
记者配合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我指得是入围提名的清单单,按说,您的《暴裂无声》和《双城计中计》都符合本次参评的标准,前者拿了柏林电影节的两项大奖,后者有着接近四亿票房。但最终只有张颂闻老师拿到了最佳男配这么一个提名,遗憾吗?”
“哈,”陈燔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对着记者去的,还是在嘲笑评委,“你知道让我想起个事儿,你是北方人吧?”
“对,我是河北人......怎么了?”那记者有些好奇,对方是怎么认出自己是北方人的?
小主,
“你刚才管我手里的这东西叫冷饮,”陈燔晃了晃了手上的冰棍,那上头已经只剩两颗绿豆大小的冰块,于是他索性直接张嘴消灭了残敌,这会儿陈燔感觉身上的汗也收得差不多了,随即在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又继续往下讲故事,“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儿;大一的时候有一次,我跟着几个师哥的出门搞活动,天热,其中一位就喊人去买点冷饮回来;
“我那会儿还是小学弟吗,就自告奋勇,去弄了一袋子冰镇的可乐雪碧冰红茶回来,结果让我去买的那位师兄瞬间就开始吐槽,说我这么大人了什么叫冷饮都不知道!我都懵了,问这塑料袋里的不就是冷饮吗?人说雪糕冰淇淋那才叫冷饮。当时我们就分成了两拨人,一边觉得冷饮么,不就是冷的饮料么;另一边觉得应该是冷冻饮料才对,也就是冻住的饮料;
“于是我就说啦,饮料嘛,得用喝的,都冻住了还能喝吗?谁你猜对面怎么说,他说南方人不是不用喝这个词吗,方言里都是吃酒吃茶......
“所以您觉得,我们谁是对的?”
“好像,都没有错。”
“对啊,老外和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