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考验火候啊,不容易,令堂也是高手!”
“嗯,有啥需要我搭把手的没?”
“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俩男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就真和老相识一般。
......
“先走一个”,不一会,桌上摆好了四菜一汤,于谦主动提了一杯酒,“都是家常菜,我这屋子也简陋点,二位别嫌弃。”
“嫌弃是谈不上,我这之前租得房子还不如你着!”陈燔跟着小小的抿上一口,“就是这和相声里说得不一样啊,说好的铁帽子王呢?西裱褙胡同祖传的住四合院呢?”
“你可别当真,我可比不过那位!”于谦这次不笑了,西裱褙胡同确实有个被高楼环绕的四合院,还真挂着于谦的名儿——那时明代那位民族英雄的故居,也是纪念馆。
“说笑说笑,于少保那是我最敬仰的古人之一,小学的时候我去西湖边,最想去的就是岳王庙和于谦祠,来北京后才知道这儿也有一座于谦祠......”
“嗯,离我们学校不算远,他带着我也逛过,还给我开玩笑,说几百年前我和人是民族敌人......”丫丫忽然插了个小嘴。
“你是那个族的?”于谦一口小酒下肚,好奇心忽起。
“锡伯族。”
“听说过,有说是女真一脉的,但我记着你们不是应该在东北么?”
“清代乾隆那会儿平定XJ后,就从别得地儿搞移民过去,其中就有我们这个族......”
“那也谈不上民族敌人,我记得那会儿女真好像还没和大明朝翻脸来着。”
“你问他!”丫丫表示不想说话,并向于谦丢了一只陈燔。
“哎,丫丫他们这一族,和女真分家挺早的,明朝那会儿归蒙古人管。”陈燔尴尬的扶了扶眼镜,这话题他已经很久没敢提了,“其实人是不是和女真族有关系的也没个定论,总之咱现在都是‘一家人’不是!”
陈燔悄拿手挽了下姑娘,后者倒也没抵抗,只是翻了个小白眼。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祖宗们都干过点啥,还是最近老家有人联系她,想让她当个锡伯族的形象大使。人送来了一堆的资料,她看了之后才发现之前陈燔说得也算是瞎话。